“看什么看?你们要是再看我就把你们的眼睛挖出来!”骆楠瞪了众人一眼,她生得凶巴巴的,加上地上的尸首确实惹人十分害怕,旁人看了几眼,便渐渐的散去了。云浅却已经无视了这些人,他试了试花玉的手脚,身上的温度还未散,便可以确定花月死前是无比清醒的,并非是被人推下来的,她又在花月的身上摸了摸,突然停在了花月的小腹之上,往下一按,便觉得那里似乎有坚实的硬块一般。
起身之时,云浅的脸色已经变了,而那书生却急声道:“这位小姐,不知你发现了什么?”
云浅奇道:“公子,我倒是有一个问题十分唐突,还请公子回答我,你同花月姑娘可有肌肤之亲?”
刚才摸到的那个硬块儿,竟然是这花月的孩子而且月份不小了,云浅因此才有如此之问。
“不可能,我与花月乃是知己之交,我同他之间从未有过肌肤之亲。”这书生说的极为坦然自若,可见其说的是真的。
云浅便也就只好点了点头,看来这孩子并不是这书生的,可是这花月分明答应了这书生要同着书生一起游历四海,为何又会有了其他人的孩子?这其中必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云浅正在细想之际,这书生却猛然抬起头来:“我知道了一定是他,若不是他绝不会有人做出此等事来!”
云浅便不由得问道:“你说的他又是何人?”
“此人乃礼部尚书之子,名叫李清涟。”书生死死地咬着牙:“定然是他所做的,我现在就去找他理论去!”
这书生虽然生得清俊,气质也算是清爽,但是只看他身上穿的这件衣裳上有补丁,下有绳结,便知道他家中定然没有什么财帛身份地位,和礼部尚书之子也是不可同日而语的,若是就让他这么去找,那这书生只怕会被打出来。
骆楠一把将这书生给揪住:“你是傻了吗?你现在去找,只会被那什么礼部尚书之子的人打出来,到时候,你受了重伤,无人照顾,还要不要过了?我家小姐现在有办法,你就听我家小姐的,别多说话。”
骆楠将这书生阻止住,才回头瞧着云浅道:“小姐咱们该怎么办?”
别的事对于云浅来说还算是难办,可若只是想见一个礼部尚书之子,对于云浅来说倒是简单的很了。
她转头对着那书生道:“不知公子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此事我定然会调查清楚。”
“这……我叫杜子易,现如今住在望月桥头的燃灯巷之中,若是姑娘查清楚了,还请快些告诉我。”
不多时这书生便拿出了微薄的银两,给这花月收拾了后事,看得出来即便是这些微薄的银两也已经花尽了这书生浑身上下所有的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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