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四被韩秀秀踢到门外跌倒在地,正好遇见韩老太从门外回来。韩老太数落他半天,他一句也没有听进去,正是应了那句俗话:娘想儿想断肠,儿想娘扁担长。

韩老四脑子里想的是怎样帮文瑶把韩秀秀清除,为他自己的娃娃铺路。

他从地上爬起来,看看,打,打不过韩秀秀,韩秀秀抱着韩子诺都能把这么多人踢出门,要是再进屋子就真是自讨没趣了。

他又看看文瑶,这样就放过韩秀秀?不要说文瑶,就这样回去自己还真是不甘心,难不成又白来了。

韩老太看着韩老四从地上爬了起来,连忙过去帮他拍打着身上的泥土,一边上下打量着韩老四。

“老四,你瘦了,黑了。”

韩老太说着有些伤心,又抹了一下眼泪。

韩老四这些日子确实过的不是人过的日子,不是帮文瑶当信使,当奴才,就是在宁安城八亲王府与黑骑一起生活,饱一顿饿一顿,还要进行特殊的体能训练。

他平时与黑骑一样穿着黑色的衣裳,刚刚要来捆韩秀秀才临时找了一件衣裳换上去。这件衣裳又长又大,他本来还是壮实高大,这些日子确实瘦了下来,看上去真是不如从前了。

韩老太一流泪,韩老四突然想起以前经常用过的一招,真是忘了老本行。

韩老四看着韩老太,急忙抱着韩老太大声哭了起来。当然,这哭是哭给韩老太看的,就是要让韩老太心疼自己,赶走韩秀秀。

韩老四想好了,就一边假哭一边给韩老太说:“娘,你是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你老四在外面受的苦,遭的罪,那,那真是说不清楚。”

韩老四突然和从前一样在韩老太面前卖萌撒娇,还真管用,韩老太用她那满是皱纹的老手把韩老四擦着眼泪说:“老四,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娘,只怕孩儿回来也在你身边不久,不能尽孝了。”韩老四大声地哭着,说着。

韩老太一下子被韩老四这话吓懵了,急忙抱着韩老四左看右看,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就问:“老四,你,你怎么了,你,你是不是还要走,要离开娘?”

韩老四呜呼也差不多了,就收了一下表演说:“娘,你想过没有,我们这个家为什么老是出事。先是秀秀她娘死了,后来,秀秀她爹又失踪了,你老四也在外面流浪了好几个月。眼下虽说回来了,只怕还是没有有命在家了。”

韩老四说着看见韩老太被自己的话吓着了,心里暗暗高兴,又添油加醋地说:“都是韩秀秀命太硬了,害死她娘,克走她爹,我,我大哥失踪这么久,没有一点音信。娘,韩秀秀现在又来害我了,害得老四我有家不能回,有娘不能侍候。”

韩老四这一哭,大家都没有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渐渐地听明白了,原来是要对韩秀秀兴师问罪。

韩老太想起今天在外面听到的风言风语,村子里说了不少韩秀秀的坏话,还说韩秀秀怀的娃娃是张淮宁的,更多说的是韩秀秀是个扫把星,如今的王府就是一个凶宅。

王大娘家男人死得早,眼下儿子也死了,接着还在这幢宅子里死了一个钦差大臣,如今,李少白也被河水冲走了,凶多吉少……这些都是韩秀秀招来的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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