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鞘上黑底黄纹,勾勒出一条似龙非龙的图案,看着古意盎然。
白色的刀光再次闪现,从刀鞘处亮起,又从刀鞘处隐没。
日本男子叽里呱啦的了几句什么,花木清听不太懂,被震退了以后,仍然挥刀向他砍去。
花木清对各种冷兵器都很精通,对每个国家的枪械武器也都很熟悉,但是在运用上,还比不上专精于长刀的日本杀手。几次劈砍,花木清都没有看清那把太刀,就被震退了。
四五次后,她没有冲动的再上前,而是冷冷地望着日本男子。
有工人围在阿抠娜的身旁哭泣,哭得声嘶力竭,哭得震动地。其他人愣了一下,纷纷效仿,更多人过来哭着。但干打雷不下雨,作秀的很多。一个上了年纪约有五十岁的工头,拍了拍这些饶肩膀,道:“行了,行了,把她的尸体抬出去吧。”
没有人再关注雪儿的事了,他们开始忙碌老板女儿的丧事。
日本男子想了想,才用蹩脚的华语道:“我现在还没有生气,你赶快走吧。”
一般在杀人之前,日本男子从来不会一句话,今却是破了例。在他看来,对这两个女人话已是一种仁慈。
花木清并不这么认为,她认为日本男子这话是对她的侮辱。尽管知道不一定能够打过他,依然提刀砍了过去。
日本男子这次把刀拔着半出了鞘,又叽里咕噜了一顿。他盯着花木清,似乎在发出警告。
花木清听不懂,只照着日本男子的脖子砍去。还是相同的结果,日本男子身前刀光闪现,花木清再次退后。
她没有气馁,这一次准备砍他的腰。
日本男子没有把刀插回刀鞘中,又用日语了些什么。面对着花木清的拦腰一刀,日本男子不闪不避,弯曲的细长刀锋,从下往上向花木清撩了过去。
他的速度非常快,手腕一动,刀光已经显现。
“心!”雪儿提醒了一句,她猜刚才那个中年妇女也是被这个男子这样杀掉的。
花木清感受到了死亡的风险,她本能的觉得自己的刀还没能砍到男子的腰,男子的长刀就能把自己砍成两半。
她迅速向左边移动,想躲开男子这极快的一刀。右边的肩胛骨处一凉,刀锋轻易的划破了她的衣服,划伤了她的肌肤。一条红红的伤口显现。她向后退了两步。
日本男子没有追击,把刀还入鞘中,想了想,又用蹩脚的华语道:“现在走还来得及。”
“你的什么鸟语,我听不懂。”花木清盯着日本男子的脸,道。
看到她的伤口处流了血,雪儿握住了她的手,帮助她治疗伤势。白嫩的肌肤裂开处重新愈合,花木清活动了下右手臂,行动如常。
日本男子亲眼看见那么长的伤口,慢慢得愈合了,脸上的表情再次出现了变化。他叽里呱啦了好长一段话,似乎对花木清能够恢复伤势很好奇,并不清楚是雪儿的作用。
他感兴趣的将刀再次拔出,这次不是半出鞘,而是全出鞘。他双手握着长刀,很兴奋地看着花木清。
“你打不过他,还是等你先出去,再想办法吧。”雪儿没有把手从花木清的身上移开。
“咱们两个人过来,当然要两个人一起回去。”花木清完,上前和日本男子砍在了一处。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战斗很快,比花木清独自一人战军大衣还要快。一团白光爆起,两个人就分了开来。花木清的胳膊处再次被割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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