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宫里宫外都在忙活着,而连心也在为了赵章的绣活忙碌着,一直到交货她才松了一口气,可偏偏的这个赵章不似其他的雇主,缠人的很。

这次交货的地方选在了西郊街上一家茶馆,二楼的雅间。“瞧着赵夫人的绣工甚是满意,不知可能有幸能请赵夫人吃一顿便饭?”

连心立即站起身。“怕是推却了大人的好意,家中有事。”

“瞧着赵夫人怕我?”

这个赵章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可连心始终看不懂,觉得这个就像是无纹的古井,掉落投掷一枚石子,也不会有,所以让连心看着怕,不敢接近。

再者,自从宫里出了血衣的事情,她也特别小心,曾问了葛家和唐织事关于赵章的事情,但是商人没有提说,却有翰林院的院士有同名。

“大人说笑了,只是家中人还等着我将货送了回去。”

赵章也站起身。“那我送送你?”

这会她就想着赶紧离开,那还能让人跟着,连心连连摇头,走出门,可赵章依旧跟在身后,吓得她赶紧拉住夏木的手,低头前行,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

“赵夫人,请上车。”正当他们走出时,葛怀桑碰巧的出现,这倒是帮着连心解决的一大难题,她拉着夏木的手赶紧进入车里。

夏木等上了车还不忘挑开车帘看了一眼车外,见赵章目视相送,立即道:“连心,日后与这个人离的远些,瞧着不像是个好人。”

“嗯。”连心也觉得这个人不简单,似乎带着什么目的,然而这种目的又与唐织事不同,让人看不懂,猜不透,这才最让人不得不防着。

葛怀桑将两人的话听入耳朵里,当听到他们谈论赵章,他也留了心思看了几眼,是个陌生人,他不曾见过,可不知为什么,他的心中已然多了一份敌意。

因为让连心不喜的,他也不喜。

刚才碰巧遇见连心匆忙的出来,那鲜少形色匆匆的模样,让葛怀桑停了马车。

这会见连心手指轻捏袖管,他忍不住问道:“可是他让你们麻烦了?”

见连心不说话,葛怀桑转向夏木。“夏大姐,那人真是麻烦你们了?”

夏大姐…?

夏木嘴角抽动一下,不过似乎人家说的也没错,夏木确实比葛怀桑大几岁,称呼一声大姐也行。

“麻烦倒是称呼不上,不过想拉着连心去吃饭,谁知道是不是鸿门宴,我们与他又不熟,才不会去。”

黄鼠狼给鸡拜年!

一时间,葛怀桑的脑中浮现这句话,连心的性子向来稳妥,若不是遇见纠缠的人,怎么会匆忙的离开,想来那人一定真是招人嫌了。

“夏大姐说的对,不熟的,不知根底的,还是防着为好。”说完,葛怀桑抬起头看向连心,见对方一脸心思,他又道:“连…赵夫人,昨日我听说樊江已经开始受审了,若无意外他应当是走不出东京大牢,你可让顾绣娘彻底安心。”

“嗯。”

“你上次说要看葛家的丝线库,什么时候有空,我带你瞧瞧。”

连心抬起头,看向葛怀桑的腿。

葛怀桑知其义,伸出脚道:“已经好了,虽说走的时间长会不适,但一般时候不疼。”

天知道他锻炼了多久,只为了当时允诺连心的那件事,他听从兄长的话,不与连心见面,兴许时间久了就能淡忘,于是乎在腿受伤的这些天,鲜少见面,即便是见到,转眼就离开第六书吧6shu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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