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怎么挣脱是个问题。
“闭嘴!你好吵”像是有一股怒气蓦然向她发泄。
她扁嘴做无辜状,成启锐好像都还没抱过她一次呢,怎么能让别的男人抱了她,上天太不公平了,让这大男孩捡了一个大便宜。因为内向而涨红了娇脸,低垂的浓浓的眉下这目光带着一丝的胆怯。
她在心底呢喃,原来他也会生气啊,也是,他于她不过是陌生人,普通朋友都算不上,怎么会了解他呢?何况男人不都是有脾气的么?她记得母亲说过再温柔的人都会有脾气的时候,也就是说在这世间无人是完美的?而父亲也曾说过男人都是比较粗鲁的。
不过父亲的话她现在总算不相信了,像成启锐那个混蛋再粗暴也有对她温柔的时刻,那些时刻就是她偷藏的宝藏,害怕别人知道,害怕被人偷走掉。
不过他的眸底总是有如远处山脉的晨雾一样缭绕,温润气息太轻易就能感觉到,恍若鼻子的毛孔一一张开,就能轻易的被这气息袭入每一处,直入心脾,泌入神经,刺入每个细胞里,一直到心口里,让人沉沦般。
她感觉到空气中隐隐欲动的危险气息在漂浮着,她想尽快离开这里,不想受此影响。也不知道为何会突然有这样的警惕感,也许真的是因为他们之间真的太陌生了。
不像她和穆子星,扫把星对她好她都看在眼底,心里也清楚是什么样的好,可是她把他当成自己的哥哥一样,所以她不会刻意的想去远离他。
来到铁门前她才发现这栋别墅也太大了,面积之大相当于她家的别墅加个花园的面积,她怂成猫儿了,不敢开口说话了,怕他生气,也因为在进去时感觉不到什么生活气息而充满凄冷的气息而肃然严肃。
一进去,就注意到偌大的喷水池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喷着水,哗哗是唯一的声响,阶上流动的水泛着的光芒很好看,那里还有几朵睡莲在水池里漂浮着,几条红色鲤鱼在慢悠悠的游动,水清澈得能隐约看见底,在这不是太耀眼的光下。
他抱着她到大厅的沙发上,沙发柔软,她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上楼去了,不一会儿就见他拿着药箱下楼了,来到她的面前二话不说,沉默的打开药箱,她缩了缩手指,“只是一些擦伤而已,不用涂药了,就那么一点血不会死的。”
一个爆栗毫无预警的敲在她的头顶上,“什么死不死的,好好活着多好,不擦药会发炎的,你想留下难看的伤疤么?”
“留疤就留疤呗,反正我无所谓。”一脸平静的模样,让他想起这栋搁置的别墅每天都是静悄悄的没什么人烟。
“要爱惜你自己,伸出手来,上药!”开始命令她了,她这才乖乖的伸出手来给他消毒,上药。
看起来经验丰富得很,不像她愚笨得连怎么处理伤口都没学会,应该是从来都没试过,压根就不知道步骤,她是有多么的愚蠢,这么多年的学霸白当了。
刚开始时她还没感觉到刺痛,直到他在上药时,她感觉到掌心和手指的疼痛开始蔓延般的,“嘶,嘶。”
“忍着一点,很快就上好药了,还好没流多少血,只是一点点而已。”说完时,还轻轻的在伤口吹了吹,简直在她眼里体贴入微一样。
她别过头去,什么体贴不体贴,他们本是陌生人。就算他救了她一命,他也只是陌生人。
“谢谢你啊,今天我这欠你的这条命,以后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
“命你怎么还?不用还了,下次小心就是了,要不然等我想好要怎么报答我再说,你看怎么样?”他把药箱放到桌上去,盖好。
“没问题啊,只要不过分就行了,只要我能尽我所能的。”她爽快的答应了。
宛如玉没有敢呆下去,在他上好药之后就提出要离开,否则父亲会骂死她的,慕西澜只得答应,送她到铁门前,让自己的司机送她回到她家。
黑色的豪车缓缓驶动,她伸出头看向呆在铁门前还没离开的他,突然觉得他还是很帅气的,那张看起来精致的脸是多么的完美,如美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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