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凤阁阁如其名,屋檐两边各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极其华美。
画妘兮四周望了望,竟然没有一个宫人。
什么鬼?有人借叶逸风的名义要害她?不至于吧?
画妘兮手按在腰间匕首上,打起万分警惕走了进去。
在四周垂花的长廊下走了没多久,这倒遇见了在阁中庭院里行走的宫人。
还未待画妘兮开口询问,那宫人便主动迎了过来:“鬼神医,皇上暂还未过来,请您在院中四处观赏一番,稍等片刻。”
画妘兮点头表示理解,四处随便走着,心中不免猜测叶逸风到底要和她说什么事,搞得这么神秘,连伺候的宫人都没有。
临凤阁内种着遮天蔽日的梧桐,还有许多画妘兮叫不出名字的奇花异草,葳蕤茂盛,有些比人的身量还高。
画妘兮善医也好医,很快就被这些奇异花草吸引了目光,俯身仔细研究。
“呜……”
“呜呜呜……爹……”
一阵风过,吹来女子隐约的哀怨哭泣声。
画妘兮敏锐地一抬头,像个小兽般左右看了看,却没看见一个人影。
难不成,是宫里被冤死的女鬼?
画妘兮又狐疑地侧耳听了一会儿,确认的确是有人在哭,便大声问道:“是谁在这里哭泣?”
这哭得,断断续续哀哀怨怨,真和女鬼一样,听得她背后发毛。
那哭声一下就止住了。
“你别怕,我是鬼神医,不是别人,不会罚你。”画妘兮对于自己在宫中的女人缘很有自信,那些小宫女成日里围着他转悠,有的还说要嫁给他呢!
在画妘兮自证身份的“安慰”下,那哭泣的人从草木从中,胆怯地站了起来:“奴婢见过鬼神医……”
画妘兮一看,便呆住了。
“清水出芙蓉,你是芙蓉花神吗?”画妘兮盯着那宫女,出了神。
那女子不禁看了画妘兮一眼,眼神带着女子被夸赞容貌时独有的娇羞和得意:“回神医的话,我是临凤阁侍弄花草的宫女,我叫静儿。”
“这名字配你!”画妘兮一见美人,就生出了亲近之意,温柔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哭啊?”
又招手叫静儿:“你别怕,过来咱们坐下说。”
静儿也不再害怕,擦去泪水,就和画妘兮坐到了花廊下。
“我是哭我爹,”静儿烟眉含愁,手指紧紧绞在一处,“我爹上月里摔残了腿,大夫说骨头出了问题,这辈子恐怕好不了了!”
画妘兮一听,就来了精神,这可是个向美人儿献殷勤的大好时机,立即问道:“大夫说你爹骨头怎么了,是裂了还是断了?有我在这,没什么治不好的伤!”
论常理,有人听见画妘兮这么说,早该喜得跳上房梁了,可静儿却依旧忧愁得很,小脸紧紧地皱在一起。
“不中用了,大夫说是骨裂,裂缝已经愈合,但是长得不正,这辈子都不能使力,我家全靠种地为生,这下日子可怎么过啊!”
这点小事,画妘兮根本都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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