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安父看来,安母估计在安理那里,是讨不到什么好的。
“妈,我已经有女朋友了,你刚刚和我女朋友吃完饭,记住了吗?”
果然,安理像平常一样,平静不失礼貌地向安母陈述了一个事实,却让安母无端地觉得心塞起来。
待安母还想追问,安理已经走远了。
安母的心里还是挺失落的,想到自己的儿子反正是管不了了,不如去关心关心自己的外甥吧!
昨天安理不还说阮弘钧心情不好吗,需要她这个做姑姑的多关心关心。
提起阮弘钧,安母就觉得自己这个姑姑确实不称职,如果不是必要的场合,她好像根本就接收不到阮弘钧的消息。
当然,这搁在这种复杂的豪门世家,是很正常的情况。
可是阮弘钧到底是从小就没了亲生母亲,父亲又找了不靠谱的续弦,他自己又那么优秀,安母自然就多了几分怜爱。
安理每次听见安母那带着叹息的怜爱,就忍不住嘴角抽搐。
就他接收到的信息来看,阮弘钧从迈入商场开始,就是人见人愁的罗刹,什么时候像安母口中形容的那般弱小无依了?
不过安理觉得老母亲有那种情怀需要抒发,也是正常的,听着就好。
就像安母还觉得他不爱说话是因为小时候缺少父爱母爱呢!
虽然不置可否,但是安理觉得,如果重来一次,就算是安父和安母都放下心中追逐的事业,回归家庭天天陪着他,他可能还是会这样,毕竟和那些不带脑子、专门为了说话而说话的人,安理实在是懒得搭理。
安母到了阮氏集团,她原本想要把阮弘钧约出来。
可是一怕耽误阮弘钧的工作,二来,想着阮弘钧心情不好,还是不要多做要求的好。
见到阮弘钧,这下连安母,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阮弘钧的衰,真的不是表现在待人接物亦或是言谈举止,精神状态也是沉稳如常,就是那种感觉,带着股暮气沉沉的坠落感,任何一个五感正常的人,可能在离得这么近的位置,都能感受到。
不过阮弘钧看到安母,倒是有些吃惊。
这个说起来排的上号的姑姑,阮弘钧并不怎么熟悉。
最重要的原因是,阮弘钧平日里需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尽管知道血缘关系是相对比较难得的关系,但是也就仅此而已。
在非特殊情况下,阮弘钧并不会特别的操心。
此时,既然安母已经来了,阮弘钧特地放下了手中的工作。
他有同时处理多件事情的能力和习惯,只不过,安母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坐在这里,他好歹也要尊敬长辈。
“姑姑,您今天怎么来了?”
阮弘钧觉得可能是和昨天安理到访有关。
安理那个臭小子,这是有什么图谋?
该说的,能让步的,阮弘钧昨天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安理不能听不明白啊。
那安母出场
阮弘钧虽然有猜测,但是也值不当多费神,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他一向分得清楚,该划得界限,该有的原则,早就制定好了,要不然早就乱了套了。
安母喝了口咖啡,定定心神,想着如何婉转又不让阮弘钧觉得失面子地说出安慰的话,顺便也问问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在安母看来,她到了这个岁数,那些利润了,那些发展了,反而没有亲情来的重要了。
所谓的落叶归根,大抵和这种情感有异曲同工之妙。
“弘钧啊,姑姑来呢,主要是看看你,我好久没见你了,你平时也忙,姑姑担心你啊,身体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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