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三爷脸皮还真厚。

都能说出“家门不幸”这四个字了,脸皮那能不厚吗?

至少容任云知道柯家年被用这种借口赶下来的时候,觉得付一洵还是真的超乎他的意料。

他刚才说错了,付一洵这哪里需要自己教?哪里是不行?

已经深得追人第一真学,不要脸。

当然,这是容任云只了解一个片面的情况下的想法,等他知道付一洵平日里说话的风格后,才是真的佩服。

真直男,追女朋友的方式都跟人不同。

“你要开车?”

这边,时矜怀疑地看了眼付一洵。

不是她看不起付一洵啊,而是认识这么久了,哪一次付一洵不是有专门的司机?

就算考驾照的时候再牛逼,这么久了,真的可靠吗?

“不会带着你翻车的。”

付一洵换到前面的驾驶座。

“至少我也不想在今天跟你同宿一个坟墓。”

“行吧,你小心点就是了。”

蹭车的人是没资格质疑的。

而且她现在没有驾照,话说回来,她是不是应该去考一个驾照啊。

时矜没有细究刚才付一洵那一句。

不然现在估摸着早就炸了,谁要跟他同一个坟墓了。

不要把这种悲伤的故事讲得这么暧昧好不?

生同衾,死同穴。

这适合他们吗?

付一洵的确开得挺稳的,就是有点慢。

“付三爷……”时矜转头,看着跟在他们后面的按喇叭的车子。

为他们默哀一下。

时矜都能脑补他们的心理活动,估计心底早就骂人了,开得这么慢,还敢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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