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抬起眼眸看向哲哲欲言又止,哲哲只觉得他的墨色的眼眸很深邃,哲哲抬手抚平他眉头上的蹙起。

皇太极一把抓住哲哲的手:“哲哲,父汗他已经崩了。”

哲哲悍然一震:“贝勒爷你说父汗已经。”泪水不自觉的流出。

皇太极偏着头点点,下颚的弧度被勾勒得无比锋利。

哲哲用帕子拭了拭眼泪:“可是大汗昨日刚回来,听说还好好的。”

“是我一直强压着没发丧。”皇太极承认道。

“这么说大汗早就已经。”哲哲拉住皇太极的手,脸上的焦急显而易见:“贝勒爷,这件事到底与你有没有干系?”

“哲哲夫妻多年你竟会怀疑我,我是那种人吗?”皇太极狠的甩去哲哲的手:“父汗他病的原本就很重,他深知自己可能挺不过去这一劫了,所以才会急着回来,我的优势只在于我比其他兄弟先得到了父汗病急的信,刚好我又距离父汗最近,所以有幸见过了父汗的最后一面,并且听到了他的遗言。”

“皇太极我信你。”哲哲哭着说,她宁愿相信事实真的想皇太极说的那样,只有她才知道一向看似不争不抢,淡泊的四贝勒,在心底存了一种对权利怎样的欲望,自古以来所有的打打杀杀,争争抢抢无一不是欲望在作祟,为了所谓的欲望,人们又有什么样的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你信我?”哲哲的表情分明已经说清楚了一切,皇太极看的明白她是根本就不信,他冷笑一声:“我看是根本就不信吧,莫非你也觉得我父汗属意的继位人是多尔衮。”

“不,贝勒爷只要是你说的哲哲都相信。”哲哲哭着表明自己的立场,她之所以伤心难过是因为想到皇太极丑陋的不择手段,但是又一想到那是身为她丈夫的皇太极一心执着的所求,便也为他松一口气。

“那我就姑且相信你吧。”皇太极双手箍住哲哲的肩膀:“我告诉你一句实话,那就是父汗临终前的继承人的确是我。”

“恭喜贝勒爷。”此时此刻哲哲心中实在是五味陈杂。

“你这样笑着哭,还不如不笑。”皇太极抬起哲哲的脸,声音冷冰冰的,他带着一腔的情绪走出哲哲的院落。

“四贝勒我们格格还在梳妆打扮呢。”皇太极从哲哲那出来以后,带着一身请勿近身的戾气,走到蜜七七的住处,对院子里小丫头的话置若罔闻,依旧我行我素。

听闻房门有动静,苏茉尔原本以为是多尔衮,隔着屏风就开起了玩笑:“十四爷来得这样早,不如以后直接搬来我们格格这住如何?”

“苏茉尔。”蜜七七羞红了脸,拽拽她的衣服嗔道:“多尔衮,你别听苏茉尔胡说。”

“对对,奴婢是胡说的。”苏茉尔瞧了眼蜜七七,确认她们格格没有因为她的玩笑而生气,更加得寸进尺了,语不惊人誓不休道:“十四爷,叫我们格格搬到你那去也是不错的。”

“看来你们这跟老十四的关系不错嘛。”皇太极慢悠悠的从屏风后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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