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向琬觉得是后者。
因为等沈九娘从房里出来之后，眼睛虽然是红肿的，可情绪已经比之前要好很多，整个人也神采奕奕了起来。
至于谁是沈向琬和沈念尘的亲爹一事，沈九娘也没有再提起。
姐弟二人也商量好了，只要娘亲不主动说，以后他们再好奇也不会去问了。
就像他们之前所说的，亲爹是谁不重要。
毕竟这么多年来，他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一直陪伴在他们身旁守护他们的只有沈九娘。
另外一件大事儿是关于沈念尘的。
六月底，沈念尘就要参加春试考秀才了，这场考试很重要，关乎他之后的功名前途。
为了儿子的未来，沈九娘也做了各种努力。
买了一些礼品去书院送给先生夫子们，让他们多多关照沈念尘的学业。
再者天天也为沈念尘做不少补身体的东西，为了让他吃了有力气更好的念书。
其实书院那边沈九娘就算不去送礼也没关系。
因为宋廷深早就跟齐怀理打过招呼了。
他的弟宋湘之，还有未来小舅子沈念尘，齐怀理都不会忽视。
再说沈念尘本身念书就很有悟性又肯努力，这一次春试基本不会有问题。
另外，沈九娘还要忙另外一件事儿，就是给沈向琬置办嫁妆。
沈向琬要嫁入宋家，嫁妆自然不能含糊。
沈九娘现在手里有不少银子，这事儿也不必太担心，只要多花心思就好。
而沈向琬也有事儿要忙，她还要去泰州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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