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很普遍的现象。”
“所以啊,第一要头脑清醒,第二要享受生活!”
两个人又闲聊了一会,期间,程斌还主动泡了两杯茶,无非就是想在这多磨蹭一会,但茶色尚浓,冷殊寒就无情地把他赶走了
。
没有了阿光的摩托车,冷殊寒只能坐回公交车上班,等公交的时候,左看右看,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找什么她似乎很期盼
着阿光的出现。每天一身帅气的机车服,霸道地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腰上,突然地加速,在车流中穿梭这一切,让她感觉
恍若隔世。
手拉着吊环,身体随着车子晃动,心中是清清楚楚的失落感。手臂被碰了一下,她稍稍移开一点,又被碰了一下,她有点烦,
拧起眉头,狠狠瞪那人一眼。
“哎你吓死我了!”阿光假装害怕向后一闪,却碰到后面一位大姐身上,引得人家大声吐槽“乱晃什么!烦不烦?”
“对不起!”阿光转身道歉,那大姐看到他的脸,愣了一下,脸红了。
冷殊寒把头扭向另一边,等待自己唇边那个控制不住的笑容隐去。
“突然看到我,是不是很高兴?”阿光在她脑袋后面悄声问,她觉得他的唇好像贴到了她头发上,一阵酥麻感从她耳朵直钻到胸
口。
“有病吧你?”冷殊寒转个身,躲开他,他也跟过来,“那你笑什么?”
“我哪笑了?”冷殊寒看他一眼,脸上和挂着冰似的。
“没笑就没笑,你这么凶干什么?”说完阿光笑了,就像大哥哥逗小妹妹,得逞了很开心,“我下午去提新车,晚上下班还来接你
。”
冷殊寒想了一下,点头,“晚上我们好好聊聊。”
“午餐我叫人给你送。”
冷殊寒没说话。她总觉得,阿光和程斌恰好相反,程斌是嘴上硬,但行动上并不坚持,比较顺着她而阿光是嘴上弱一些,有
时候好像还被她欺负,可是行动上却很固执,他说要做的事,你同意不同意,他都会做。
坐在审讯室里的齐云帅抖得像寒风里被打湿羽毛的小鸟,脸色苍白,连嘴唇都失了颜色,宿醉的黑眼圈还很明显。
冷殊寒坐在审讯室外,透过单向玻璃看着她。
“我是丢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耳钉,但我真的没去过什么白云湖!更不可能杀人!”
“在哪丢的?不知道,有天出去,回来就只剩下一个了。你们不是搜过我处的地方了吗,那只我就放在一边,当时是有些心疼,
过几天就忘了这事。”
“耳钉是我自己买的,很便宜,是仿的。”
“衣服?名贵香水?朋友送的。一般朋友,真的一般朋友!我有男朋友的,我最恨劈腿。追求我?也许吧,可我不知道那些东西
很贵,我平时逛街也不会去那种商店。”
你是8号搬到你现在的住处,而你4号就到了本市,前面的四天,你去哪里了?
“先找宾馆住下,找到房子又搬出来的。”
那不是一般的宾馆,而是酒店,那里一天的房费顶你现在两个月的房租,是谁为你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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