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冷殊寒叫住她，“最近一直都是你在照顾韦太太？”
“是啊，我在这里五年半了。”女佣垂手而立。
“最近韦太精神怎么样？”
“能好吗？先生走了，少爷和小姐那么公司又一大摊子事，太太的精神也要撑不住了。”
“于嫂，你去忙吧。”一名女士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她三十六七岁的年纪，黑长直的头发垂到腰际，一件黑色的弹力长裙从脖
子到脚踝把自己罩了起来，身材偏瘦，皮肤很白，但此时双颊却有两抹不正常的红云。
“韦太，打扰了，关于您丈夫的案子，我们需要向您了解些情况。”冷殊寒说。
“不打扰，你们请坐。”韦太太做了个请的手势，自己先坐在沙发人上，富太太的气派十足。
冷殊寒和老刘坐下，女佣端来两杯咖啡。
“最近韦先生有没有反常的举动？比如特别害怕，特别烦躁之类的表现。”老刘问，冷殊寒拿出记录本做记录。
“没有，我感觉他和平时没什么两样。”韦太太面容平静、哀伤。冷殊寒看到她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轻轻但快速地叩动。
“那他有没有说过，最近和什么人发生不愉快？”老刘问。
“哎呀，这种事，不用他说我也知道，他每天都会和不同的人生气。做生意接触方方面面的人，大家各怀心思，难免有意见不一
致，他经常连晚饭都不吃，自己关起门来生闷气，有时候气急了还摔东西。但这些都是平常人，见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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