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到办公室的人都在看他,扬了扬手里的袋子,“谁叫的?”
“给我吧。”冷殊寒站起来走过去,接袋子的同时,促狭地对外卖小哥眨眨眼,“你送这一片的?”
“差不多吧。”他的声音带着磁性。
“没洒吧?洒了让你赔。”冷殊寒觉得自己忍不住地想和他搭话,是不是当警察的都这么贫?
“我还怕洒了呢,臭死了。”小哥做了个嫌弃的表情。
冷殊寒瞪他一眼,“谢了!”
看着外卖小哥迈着笔直的长腿快步走出,确实很帅呢!
连外卖小哥都嫌臭的食物,冷殊寒也并没多大兴趣,干脆都没打开就扔在一边,拉开抽屉,找出高月的存货,牛肉,牛筋,海
苔,饼干这些,随便吃了一点。
“买了你又不吃,真浪费!”老刘说。
“被他说的没胃口了。”冷殊寒说。
“我看你是吃了小哥的豆腐吃饱了。”老刘打趣。
“得,不吃饭就开会。”王队胳膊底下夹着个文件夹往会议室走,冷殊寒和老刘跟上。
高月今年刚毕业,来警队还不到一年,平时也就是跟着队里的资深刑警学习锻炼,开会只有做记录的份。
这次这个案子,死者是本市很有名的一位企业家,上市公司老总。人家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位老板的死法就颇为“风
流”,他死在一片野荷花荡里。脖子上一道很深的勒痕,法医检验,还在他身体里查出一种叫“异丙酚”的药。这一是种麻醉剂,
有助眠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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