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怪父皇,怪母妃,怪我都是应该的,但是父皇对我很好,母妃她……有时也对我好过,尽力保全他们,是我该做的,至于其他的,我从不想要。”
景初身上的东西,权势地位,荣华富贵,他人给他,他便要了,不去憎恶,也不去贪婪,对于他来说,他曾经所做的一切,包括打压景谌都是该做的。
“皇兄想杀的人是我想保的人,我们谁都没错,要怪便怪我不讨你喜欢。”
景初朝她笑了笑,云花意抿唇想了想,还是多做了一句解释:“我之所以帮他,全是因为夜临。”
她看中的是景谌的性子,足够狠辣,也足够守信,如果他继位,整个北辰没有人能够威胁他,而他也会遵守承诺,不犯夜临。
但是景初不一样,就算他自己不爱那君位,不想为了它兴兵,但他还有个野心勃勃的母族,随时都在诱哄着他,用亲情仁义捆绑着他。
所以对她来说,帮助景谌才是最好的选择,云花意抿了抿唇,随即转身欲要离开,景初瞧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最后一刻,他才松了口。
“那块玉佩是我的。”
云花意脚步一顿,却没有转身,景初慢悠悠地拾起剪刀修剪花枝,“那块中心刻有木兰的玉佩是我母亲的遗物,除了我俩,谁都不曾见过,所以你才查不到,但我相信,你一早便怀疑到我的头上了,不然你不会来北辰。”
区区一起杀人案件,还不够吸引她,景初啧了一声:“是位白衣姑娘找我合作,她说要助我统一天下,条件是进入皇墓。”
皇墓?云花意蹙了蹙眉,随即脚下一抬,离开了这座王府。皇墓皇墓,水翩罗这个女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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