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罗刹俯视,匍匐在地的崂山,心中无悲无喜,生杀大权在握,说道:“如有下次诛灭你九族!”

崂山闻言,大喜,连忙感恩戴德说道:“多谢,学姐不杀之恩……”

崂山不断的磕头道谢,感激涕零!

瑶拓等人心中感叹,这就是炼狱法则!瑶拓更是暗暗握住拳头,道心更加坚定!

一众在玄铁大柱,井然有序排队的少年们,见到一向自恃清高,目中无人的监考官,匍匐在一位年轻女子面前。

这让他们五味俱全,难道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他们认为玉罗刹比崂山更有后台,要不然这么年轻,怎么这么有威势?

他们想的或许也对,也不对!

这个世界本来是拼爹的,这么想当然是错的,但是,也不对!谁知道他也是不是也能,如他爹这般有能力呢?

瑶拓、沈少阳在一众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之下,走到队伍后面,排队!

不错,正是排队,瑶拓觉得这样对一众辛辛苦苦排队的少年,不公平!

所以与沈少阳走到了队伍的最后面,排起了长队。

这让玉罗刹与浮屠看在眼里,摇头不语,自己这位主上始终年幼,无知的可爱,随他去吧,不就是多等几个时辰嘛!

这让一众井然有序排队的少年,以为出现幻觉了,大感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阳光明媚,随着时辰的推移,一众少年的唉声叹气之下。

一队锦衣玉袍的少年郎们,跟随在前面一位盛气凝人的青年身后。

他们经过正井然有序排队的少年郎们,瞥了他们一眼,排队少年郎们垂头丧气,更是唉声叹气。

一个个锦衣玉袍的少年郎们,更是趾高气扬,神采飞扬。

有甚者,更是出言不逊,嗤之以鼻道:“啧啧啧,看看这些灰头土脸的土狗,简直是浪费时间,精力,还不如赶紧去把自己擦拭干净,送到炼丹房去……”

正黯然失色的排队少年郎们,闻言,勃然大怒,怒吼道:“卧槽,如果你没有前面的学长带队,你能进入大罗学院?不过是垃圾一坨!”

出言不逊的锦衣玉袍少年郎们,闻言,大笑不止,说道:“等下看看我们的表演,让你们这群土狗知道,米粒之光也敢跟皓月争光!”

排队少年郎们闻言,浑身哆嗦,颤抖不停,嘴上支支吾吾的,被他们怼的牙口都不利索了。

好一会儿,排队少年郎们,终于缓了过来,怒吼道:“卧槽,我们就在这看着你们表演,如果你们赢了,我们现在就回去,永远不踏足大罗学院!”

锦衣玉袍的少年郎们,闻言,又大笑不止,出言讥讽道:“啧啧啧,真是好笑,这群土狗,连打赌底气都没有,还妄谈跟我们叫嚣!你们如果考试失败了,当然永远不能踏足大罗学院半步!有种说你们输了,现在就去洗干净去炼丹房,哈哈哈……”

排队少年郎们怒目相向锦衣玉袍少年郎们。

沈少阳眼神老高,仿若跟他没有一点关系,玉罗刹与浮屠站在远处,环抱于胸,熟视无睹。

红月美眸一直紧盯瑶拓,心中更是为他暗暗祈福,酥胸更是跌宕起伏!

瑶拓感觉锦衣玉袍的少年郎们,才是反派,排队少年郎们才是正派,或许有点代入,可对锦衣玉袍的少年郎们,一点好感都没有,更是气愤之极。

那位站在锦衣玉袍少年郎们前面的,一位眼神老高的青年,终于呵斥道:“你们明知他们是一群土狗,还与他们搅和一起,岂不也是土狗了?狗咬你一口,你要咬回去吗?当然是用棒槌打死再说!”

说完,一众排队少年郎们怒目相向,青年以狠辣的眼神看向他们,一众排队少年郎们低头不语。

眼见于此,柴郎心中鄙夷,又恢复了盛气凝人的表情,带着趾高气扬的少年们,向崂山走去。

崂山眼见柴郎带着一众少年郎,立马起身,就像菊花被爆了一样,笑得比菊花还灿烂,说道:“哎呦,这位大爷,难道是学院内的学长?我给你有礼了!”

崂山被玉罗刹吓破了胆,见柴郎盛气凝人的,带着一众趾高气扬的少年郎们,肯定是学院内的高级学长不是?

立即堆满了笑容,笑的比菊花还灿烂,俗话说得好,吃一堑长一智不是吗?

柴郎惊疑不定的看着监考官的崂山,自己与他不过同等级,他干嘛笑得这么灿烂?

柴郎想仗着自己中等学院弟子的身份,想从监考官的崂山套点近乎不是?

柴郎自以为英武不凡,这才让崂山对自己低三下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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