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啊,我头真疼。”

云中君过了三四天才醒来,潜虹虽然讨厌他讨厌到骨髓里,但也是一点脾气没有,多多加派了人手去药王殿服侍,终于,可算是有点起色了。

“醒了,醒了就赶紧走吧。”张仲景拍了拍他脸,又翻了翻他眼睑,但云中君将他一把扒拉开:“你个老庸医,我为何如此头疼啊!”张仲景哼了一声没理他,云中君觉得来气:“我问你呢!你是不是又迫害我了!当年,就是你烧去我的我的”

“老阉狗,不许辱骂我师傅!”旁边的弟子们纷纷的帮腔,张仲景抬手示意他们止声,扭头过来,收拾了腕枕,又拔去云中君颅顶的一根金针:“对啊,就是我当年烧去了你的宝贝,才让你成了阉人,怎么了?你又想怎样?这回我救了你,你不感激也就算了,还要继续闹腾吗?”

“你!”云中君觉得恼火,听他当众说那些往事,觉得受了侮辱便不敢再提什么了,自顾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还缠绕着绷带,但是摸起来,上面没有血。“我看你挺能闹腾,应该没有毛病了,快走快走,别弄脏我的地方。”张仲景撇着嘴,捻着胡须数落着云中君,但云中君经此已经有些怕了死亡的痛苦,转了柔和的语调:“那大夫,我为何还头疼啊。”

旁边的弟子看着觉得他愚蠢:“你是白痴吗,你自己对自己做了什么,不记得了吗?血都要放干了,现在还嫌弃头疼,头疼怎么了,都是你自己作的,还搭上了天后娘娘。”“诶,勿要妄言!”张仲景制止了学徒的话语,教育着周围的医师们:“即然病人康复,只留下了轻微的后遗症,就可以送病人回家休养了,此时,就算遇上奇怪的病人,也不要和他们太过言语冲突,以免他们赖在医馆,找你的麻烦。”

“什么?我找麻烦?”云中君觉得刚才的小学徒很时来气:“我是古神,是排行第二的古神!我征战原始蛮荒时,你们连人形都没有,你们算什么东西!敢教训我,敢说我是白痴!我是全知的!我是先知的!我”“嘁,和我学徒吵嘴,这也叫先知?”张仲景有些嫌弃的看着他:“好啦,您就劳驾,赶紧回您的第重吧古神,我这里忙得很,若我弟子说错您了,莫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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