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无缘无故的就不想过了。”烛龙只觉得心口刺痛,脸色都不好了:“真是要气死我了。”白龙赶紧安慰着岳父:“您别气坏身体,您换心之后,大夫当时就嘱咐了,最怕情急焦躁,心绞痛的毛病会犯的,您坐着,我去进屋给您沏杯茶。”
“诶。”烛龙见他起身,唤住了他:“不想喝茶,你去把你姑姑刨出来的那缸酒给我倒些,在后院,绕过去,别走屋子里,别吵醒泉儿。”白龙却撇了撇嘴:“不行,大夫不让您酗酒,心绞痛会加重的。”烛龙微微捂嘴一笑:“在青丘我隔不多些天就去找狐狸喝酒,根本没事,你去拿吧,我死不了。”
“爹。”白龙和岳父饮着酒,小声的问着:“青丘一切还好吗?”烛龙侧目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凶:“什么意思?!”白龙赶紧摆手大声解释:“我对泠泉一心一意人神共见!”“闭嘴闭嘴。”烛龙揽过他赶紧捂住:“别嚷嚷了,有理不在声高,别弄的像是我揍你了一样,泠泉该跟我急了。”
白龙捂嘴点点头:“我不是歹意,就是许久没有再去过那边了,毕竟当年认识过,前天吧,我在药王殿见涂兰了,他匆匆离开,没顾上寒暄,但见他两鬓都斑白了,不晓得怎么样了。”烛龙呷了一口酒:“还行吧,他妻子你还有印象吗?被姑射点化的那只小白狐。”
白龙点点头:“记得,他俩当时恩爱的很,怎么了?他妻子出事了吗?还是说分开了。”烛龙叹了口气:“他妻子难产而亡,撇下了个女儿就撒手人寰,便是一夜白头的原由,不过,他的母亲与孩子都很好,算是平平淡淡一切如常吧。”白龙点了点头:“嗯,那就好,听底下的人跟我汇报,说青海这两年发展的也好,估计涂兰应该很富庶吧,我也很愧疚,给他们招来了灾难。”
烛龙拍了拍他后背,俩人碰了个杯:“都过去了,不怪你,你是一员福将,灾难是,别往身上揽。”白龙长舒了一口气:“我的确很幸运,除去西海那个老东西以外,我遇上的每一个,都是善待我的好人,我知足。”烛龙勾唇一笑,有些无奈的小声问着:“诶,那就一直一直打算不认西海那个小东西了?”
白龙低眉喝着酒:“他来鹰愁涧找过我一两回,是为了那龙后贬谪的事情,托我求情,我不太待见他,每次都好言相劝,但他总是赖着,只能给他轰走。”烛龙无奈的瞧着他:“西海龙后的刑罚应该还有三年多吧,也难得敖浪心里挂念妻子,这样,明天我去趟司天监,让他们改改命谱。”白龙却摆了摆手:“您真当西海龙王是心疼龙后才来求情的吗,才不是,我暗中使人打听了,老东西这些年,娶妾娶了百来房,还接回来了不少私生子,明明快活的不得了。”
烛龙马上就听出了一丝丝的寒意:“是他那长子要n吗?”白龙轻点了点头:“敖焰很会经营,母亲被贬,父亲沉迷声色,他便拉拢了不少龙宫的臣子,又得到了南海舅父的支持,有了很多底气,不过,毕竟四龙王是天庭任命,除非老龙王战死、退位,没人能篡这个权,篡了,天庭震怒,绞杀了也不会认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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