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姑母生日,

我和父亲准备去。

但是我要写文章,

一直写到十点半。

父亲已经不耐烦,

声称要坐公交走。

他一向沉不住气,

恨不得九点就去。

我说:“你不用着急,

咱们开车晚不了。

十一点半就能到,

去太早也没意思。

姑家寒冷没暖气,

慌张匆忙最无益。”

干事一定要稳当,

千万莫毛吊失球。

做人不用太赶早,

迟到的才是大师。

拿上礼品上了车,

开车取道长勺路。

不料夜市大堵车,

三百米走十分钟!

难道无州变京城,

小小城市也拥堵!

几个路口全如此,

真他么的急死人。

我的技术又不行,

老是被别人加塞。

启动汽车我太慢,

人家不打方向灯。

蹭的一下插进来,

这他妈的太危险!

一不留神就撞车,

为抢时间不要命!

怎么这么多无赖,

拿着自己车赌博!

绿灯亮了十几次,

终于过了这段路。

最不应该拐了弯,

往西走无州大道。

长勺路红灯太多,

结果又算计失误。

无州大道正修路,

竟然走了死胡同!

曲里拐弯来回转,

好不容易到口镇。

往西再行二十里,

到了姑家十二点。

竟用一个半小时,

你说心烦不心烦!

到后见到众亲戚,

姑母大爷表姊妹。

一回相见一回老,

鬓白发稀逝青春。

我妻没来众诧异,

我说感冒挺严重。

我的白发惹人惊,

纷纷问我是何因。

父亲说我忙写作,

没白没黑太操心。

其实原因有很多,

遗传恐怕是主因。

我的舅舅发早白,

与写作有啥关系?

再说头发无所谓,

许多人是少白头。

也有二十多岁人,

已经成了大秃瓢。

只要心态保持好,

没有头发也长寿!

表哥嫌我来得晚,

饭店送菜已经凉。

两桌菜花四百元,

农村咋也这样阔?

我家虽然住城里,

来客很少下馆子。

自己做菜可省钱,

过日子精打细算。

姑母今年七十八,

头发全白有精神。

居然还能摊煎饼,

临走送给我一包。

表哥姐夫能喝酒,

一人一瓶不简单。

父亲喝酒爱咋呼,

表哥说他是烧包。

不就看着我的面,

有了本事没正样!

我因开车未喝酒,

身体免了遭折磨。

表哥秋天游藏疆,

开卡车去送沥青。

一路受尽了洋罪,

感慨旅游是装逼!

咱们这里海拔低,

平时不知多舒服。

到了高原会缺氧,

感冒发烧好几天。

晚上睡觉常憋醒,

吃饭更是不及时。

想吃青菜是难题,

只能吃点牛羊肉。

物资运输实在难,

有钱你也买不到。

某个司机遇表哥,

看见哥吸泰山烟。

虽然原价仅十元,

掏出百元就来换!

高原工程非常多,

挣钱相对很容易。

可是在那是挣命,

不一定活着回来!

现在时兴玩旅游,

到处奔走累如狗。

我觉得没吊意思,

纯粹花钱买罪受!

表哥的话契我心,

去哪也不如宅家!

饭后与几位表姐,

探讨孩子的教育。

这可真是个难题,

大家有一肚牢骚。

我儿子学习没料,

不爱看书不写字。

有时为写几行字,

能够哭泣几小时!

现在看来已完蛋,

只能将来下体力。

混完初中上技校,

开车修车或厨师。

只要有一技之长,

混上口饭就可以。

我从小热爱读书,

一天不读就难受

儿子与我却迥异,

看见书籍就头疼!

父子禀性差别大,

说来也是桩怪事。

难道不是我的种?

当然这是开玩笑!

长得和我一个样,

一个模子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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