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福榕大笑了起来,笑的那么悲伤,笑的那么痛苦。“我赔上了我的一辈子进了孙家,服侍你三十年有余,竟换来这样的下场。”
姚正明一拍惊堂木,“不得造次,罪犯福榕,我且问你,那稳婆吴氏的死是否和你有关联!”
福榕仍旧大笑着,狠狠的瞪了一眼老夫人和福芷,“回判官,确和我有关联,和老夫人和福芷都有关联,是老夫人用她手上的拄拐重击了稳婆吴氏的后脑才让那稳婆暴毙。抓稳婆吴氏来,甚至是怎么在山谷底摆好她后脑受岩石撞击都是老夫人一手策划,致使我和福芷做的。”
终于还是交代了,交代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姚正明拿起开棺验尸及发现尸体的文录一看,确实和福榕说的不差分毫。
“你这个昧了良心的毒妇!”老夫人终于有了一些情绪却仍然是假的。“枉我看重你这么些年,连带着照顾着你家中老小这么些年,你自己偷窃我的嫁妆做了这些丑事出来却还要栽赃于我!”
窦柏怒不可遏,“你!”
福芷熟悉这句话,来这镇东知府前,老夫人就是以她们家的一家老小来威胁的。
福榕也听明白了,“你……”
正说着,门外传来了击鼓声,卫靖尧轻轻的说了一声:“来了。”
“门外何人击鼓?”
一个官兵跑了进来,“回判官,是一个小女子。说是太傅府老夫人院里的,可以作证。”
姚正明眯了眯眼,“放她进来。”
一路跑进来的正是竹香,窦柏一见她愣了神,她的脸颊还泛着红,偏中间些的地方甚至有些淤血。
“民女竹香见过判官。“
“堂下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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