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一种讨厌的人,和厌恶的事物,还有可怕的东西。
而父亲那种仗势欺人的人,是我最不耻,也是我内心中当屎般嫌弃的人。
希望未来长大之后,不然被父亲的思维感染了,希望当我身心都健全的时候,不要成为父亲那种人。
而我一直怀着这种期待,像老鼠似的呆在这个家中,呆在这个我讨厌的家。
父亲待我如鼠般,我似他儿子又像不是,这个冰火两重天的家,让人忽冷忽热又心慌意乱,徘徊在痛苦和不安中度日如年。
母亲温柔敦厚,娟好静秀的个性,在这个家中毫无存在感,只是一个言少没有主见的配角罢了。
母亲固然以她的温柔待我,可我却在她眼里,是一个她用来温暖自己的稻草罢了。
因为,父亲一直辱骂于母亲,甚至,还对母亲拳脚相向,所以,母亲每次把从父亲受到那里受到的气,用我来温暖她自己。
虽然,母亲并没有以父亲待她的方式,用来待我,只是每当受气时,却一直抱着我。
其余,我路过她旁的时候,她都是不闻不问,见不了,听不到。
我在她眼里只是一团透明的空气,只有当她心情郁闷时,我才是一个存在的实物,她眼里的我,只是用来安慰自己的道具罢了。
这种郁忧沉重连呼吸都会痛的气氛,是我每分每秒都要面临的深渊,夹在这种随时要见血的日子中,忍气吞声的偷生。
当然,在这种劣质环境生存下的我,开心与快乐这两种感觉,从那个时候开始,从没体验过。
活在这个家中,不能以办喜事那种喜气洋洋的心情来度过,只能每天以拽布披麻办丧事的情绪来面对。
踏进这个家门前,那种兴高采烈的心情都会被扔掉在外面,然后,以垂头丧气的心情入住这个家中。
这个家里只散发出一团浓浓的浊气,和外面清新怡人的空气,截然不同。
这种浊人刺鼻的空气,呼吸一下也会窒息,简直好像被扔在了屎坑下,在屎水里面那么难让人呼吸。
而这种无法屏蔽低劣的空气,鼻子每天要大量摄入,导致整个人都忧郁了起来,无法心情愉悦。
一人伶俜孤影呆在家中,偶尔才出去公园中几次,从那时开始就木有友谊,姐姐更是成为了我唯一可倾诉的人。
姐姐为了能让我拥有个人的友谊,就开始教我怎么交朋友,先从对话交流的基本功基础学起。
我们成为了亲如姐弟的关系,又以良师益友的身份相处。
渐渐地,姐姐成为了我身上割不掉的手,变成了致命性的姐弟关系。
姐姐作为名家子女,谈的一手好钢琴,烦当我心情不愉悦的时候,她就会领我到她家中做客,让我倾听她的琴声。
某一日在公园秋千处上,双人并肩而坐,倾谈了起来。
姐姐说:“父母让我去英国那里的音乐学院留学,可我想过平凡普通的生活,去英国留学的计划取消了”。
我也忘记了当初我如何回复她,只知道两人呆到夕阳到来时,双人和往常一般牵着小手,踱步夕阳下的街道回家。
姐姐在她家中的地位待遇很好,儿童音乐会方面拿到了冠军,还有不少音乐公司要求她出道,或者花钱请她作一首曲子。
怀抱着天才少女和冰雪聪明名号的她,从来都是他人眼里的金子,异是人们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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