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觉得自己是一个白痴,当如,我难以接受眼前的这个突然的变化。
接受不了事实的灵魂,甚至,自暴自弃,觉得他人就是一个爱说谎的骗子,是用来欺骗我的。
即使我知道他是真话,我也死不认错,一错再错,明知再错,甚至,还把他人变成一个傻子,加于否定,给于洗脑。
赵萌啊,赵萌,别给我介绍温柔,我不认识它,也不想了解它。
因为它就不曾存在过,即使有,那它也不喜欢留在我身边,或至,出现在我身边。
赵萌,我真的很想问你,这个被悲伤灰色感染的世界,它真的出现过温柔吗?。
双人现正拎着纯牛奶往医院中走去,可我在途中早已幻想了几天几夜了,还在感伤中走一回。
在路上踱步时,这个温柔的问题一直压郁我心上,让我喘不过气,我欲言又止,想问又不敢问。
一路上我拎着那一瓶大纯牛奶,闭上了心中的嘴巴,没言没话的缩在自己的空间里。
而那离我只有10厘米的赵萌,通过身体内的感官,我感应到她的存在,体温,呼吸,走路划过的气流,都一一传递给我。
她也正拎着那四瓶小的纯牛奶,踱着自己的步伐,还低着头,或者看向其它地方。
我知道她这个东张西望的样子,应该是紧张了吧,所以才会看向其它方向,试图转移自身的注意力,来缓解自己。
两人踱步却缩在了自己的世界,我一句话不想说,而她现在的样子很想说话,或者总觉得她想我来说点什么,来打破这一份宁静。
看到她这种怪奇不安得萌侧脸,而那个温柔的问题又浮现在我脑中,我不由得撕破那一份害怕,大胆了起来,问她:“何为温柔?世间存在过温柔吗?它出现过在这个世界吗?”。
她的状态也一洗如改,刚那张安静呆萌的脸,对我突起了笑容,回复了我,说:“世界是没有的温柔”。
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不由得开心了起来,至少我的想法得到了他人的肯定。
同时,也伤心了,因为这个世界就是被一团悲伤组合出来的,所以,我才会过得如此的窝囊。
但她又说了个:“但是”,她这种引人好奇的说话,让我忍不住问了她,:“什么但是啊?”。
她说:“世界就是这个世界,社会是由人组合出来的,所以世界是不温柔的。因为它是它啊,不是人。而它所承载的人呢,我相信温柔善良的人,比那些悲伤敏感的人多。至少,你就是一个温柔的人。你嘴巴上老是觉得自己是一个恶人,可我和你相处过,我比谁都清楚,你是一个多么温柔的人”。
呵呵我不由得对她这一番话感到可笑,没想到我这种废柴,有一天,既然被人说温柔。
他人不反感我,对我不讨厌我就好,反而还说我温柔,我是从没想过,我会被我所恐惧的人类夸奖啊。
而我却对她这一番话纠结了起来,处在温柔和不温柔之间,我到底算是怎样的人?。
我只希望和人类维持着虚拟的感情,我当台上的演员,你当台下的观众,你负责笑,我负责卖力,维持着这种关系存活。
而如今,我所谓得信念,被眼前这个叫赵萌的女孩子打破了,不,应该是被她的温柔篡改了。
我回复了她,:“谢谢你,但我不是一个温柔的人,只是一个唯唯诺诺的胆小鬼罢了”。
可她又让我改变对她的看法,她笑了着说:“你看,我说你的嘴巴就是欠吧,我说对了吧。你就是一个嘴巴硬外表冷,内心其实一个非常温柔善良的人”。
即使我低言纠结下,回复了一句:“但是”,她还是笑嘻嘻的说,:“没有什么但是啦,你就不承认吧,我不听你说。已经到医院门口啦,就不说啦”。
虽然她的话我内心不否认,但是和她交流相处中,我却感到非常的快乐和安心。
我心中已经对她连喊了,一百个谢谢你,虽然她不会听到,可是我已经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我刚刚出医院时,携带着从餐厅得来的悲伤脸,现在回来时,却捎带着和赵萌交流所带来的安心脸。
原来一个人的情绪,真的只是因一个人和一句话,就会变得比滴水瞬间还要快。
当踏进云衡的病房后,语纯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云衡也和刚刚那样的表情和姿势,坐在了病床上,等待着我们。
我们各人把纯牛奶都打理好了,干掉了它,吞噬了它,把它的能量融入身合二为一后。
就聊了几句日常话,问候了几东南西北的关心话,接着三人便一起坐着公交车,回到了那充溢着我们青春的宿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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