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得意忘形之际,一转身,他们三人不约而同地看到了在相隔不到十米的山的对面,有一座峭崖,它三面绝壁,直如斧劈,光如鹅卵,只一面树枝交错,藤条密布,却无路可走。
这便是自古华山无人登临的最险之地的白云峰。
就在那不到两平米的绝顶之处,有一位中年模样的道长正在练华山剑。
所谓天下拳出少林,剑归华山,那道长暗劲内藏,连绵不绝,剑锋所指,似可斩云。
燕玄虎和导演看得呆若木鸡,如吃了定身丸。
而在他们身后的元玄子的两眼之间射出一道白光,那道人收功回过头,瞥了一眼过来,那是两道紫光,元玄子轻咳了一声,捂住了胸口,他的眼里噙满了泪水。
元玄子对着悬崖对面的道人拱手说:“师兄一向可好。”
那道人亦拱手说:“师弟别来无恙。”
燕玄虎和导演在旁傻傻地看着,怎么师兄反比师弟年青这么多?
元玄子叹道:
“良时光景总易抛,壮岁豪情已暗销。
忽忆同登高山日,每年论玄是今朝。”
道人笑道:
“一别山中三十载,天脉火传志未改。
为报祖师天上知,宗门弘道君犹在。”
元玄子无奈地一笑,望着十来米的深谷问:
“师兄你是怎么过去的?”
道人一指元玄子身后的大树说:“那树上有根藤条,我抓着他荡过来的。”
元玄子后退几步,跳起从树上揪过藤条。燕玄虎赶忙跑过来挡在面前说:“师父,不要过去,太危险了!”
但为时已晚,元玄子早已腾空而起,一跃而过,轻松地落到对面不足两平米的崖面上。
燕玄虎和导演对视了一眼,两人额头上都沁出了细密的汗。
原来那位看似中年的道人,实际已年近古稀,是元玄子的大师兄,道号无极子,初接了师父的衣钵做了华山掌门人,后来逐渐隐居,对外宣称无名道人,意为谢绝荣名世利,一心清修。
两人在那方孤崖之上盘腿而坐,无极子拍了两下手掌,不一会儿,从崖底竟然顺着铁索链爬上来一位女冠,定晴细瞧,竟然是燕玄飞!
燕玄虎不禁失声喊了起来:“师妹,原来你在这儿!”
燕玄飞对他笑笑,没有回答,从背篓里掏出茶壶茶杯,她亲自斟茶,一一递过去:
“师父师伯,请用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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