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于姜含来说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人需要他去关注。

相府正厅。

姜含斜倚在红木椅里,挑眉看着立在面前的男人:“将军,本相这厅里凳椅多得是,站着作甚?”

十年前傅钧恪离开时他还不是什么丞相,相府建在哪处傅钧恪自是不知道的。

但他这么快就摸上门来,可见是上了心。

傅钧恪对他上心?

姜含蹙眉,有些摸不透傅钧恪的心思。

十年前傅钧恪是因厌他而远他,可这十年后傅钧恪的种种,他是真的看不透。

见他落座,姜含想了想,道:“见过陛下了?”

“见过了”傅钧恪答。

“嗯”

两人一时间相对无言。

姜含不太在意这些,如今的他能心平气和地与傅钧恪说话都已经出乎自己预料了,相谈甚欢之类的,不敢求。

傅钧恪的视线一刻也没能从姜含身上挪开,他到现在还是不太敢相信自己就这么回了皇都,不太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见到了姜含。

十年真的能改变太多东西。

他避之不及的东西成了求之不得的,自以为是的成了悔之不及的,真是有些造化弄人了。

姜含一早就察觉到傅钧恪的视线一直胶在他身上,探究,试探,还有一种他说不出是什么的复杂情绪,姜含有些不太敢扭头对上傅钧恪的视线。

雪仍下,风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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