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看了老白中毒的情况,接口说道:“他估计是吓晕的。”

说着6班副班长也下来了,我对他们说:“二位班长,你们一起把老白搬到旁边那条小溪去,按照我说的帮他清洗伤口,我去摘点解蛇毒的草药。”

和丁希盛他们分开后,我在徐立说的被蛇咬的地方,就是那个崖壁的中间,找到了具有解蛇毒和治疗热淋小便不利的白花蛇草。

我那时是徒手攀壁,被过来的指导员看见,好家伙,有个小子不想活了,不带保护就爬到崖壁上,紧张得了不得。

我衔着白花蛇草攀上崖壁,看到了指导员,赶快把草药拿离嘴,向他报告,说排里有人被蛇咬了,我在找解毒的草药。指导员见我没事,赶紧打发我去找其它的配药。很快我就在山坡上拔了几株半边莲和紫花地丁,都是清热解毒药物。

我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白玉京的身边,这时候丁希盛、六班副已经按照我的吩咐,舀了冰凉的溪水清洗好老白的伤口。

看到我回来,从崖上下来的指导员他们都很期待,看着我把白花蛇草和半边莲捣碎,敷在了伤口上,撕开随身携带的纱布为白玉京包扎伤口。

很快白玉京就苏醒过来,我对他说:“老白,没事了,别害怕,蛇毒给你解了。”看到白玉京苏醒后,指导员算是松了口气,张罗着让战士绑个简易担架,把不能妄动的白玉京抬到崖上。

我又照顾在不远处的徐立,脱掉他的军靴后,把手放在了他的脚踝和脚掌上。

“徐立,你是学武术的,应该知道复位会疼,你忍着点!”

看到了我忙活全过程的徐立吐了句:“我相信你!”

徐立的话刚落,我就熟练地用力一扭,在他的一声尖叫声中,将他的脚踝复位。在他抹去额头上的冷汗后,下一秒就发现自己能用伤脚站起了。

“谢谢你,晨旭!”徐立由衷地表示了他的感谢。

“不客气,对我这是小事一桩!”

“晨旭,你也练过武吧?”

“没有,我学过中医,有家传的正骨手法。”

“那你这么能打?”他问的不在正骨上。

“哪里,我就捕俘拳学得好,从小练的还有就是力气大,也是从小练的,没有你们幸福哇。”

“我从小不是也练。”从他的话里,我听不出他是说:从小也练,练的没有我练的好,还是从小也练,并不比我幸福。

为了让他的脚踝伤尽快恢复,我要他把右腿放在冰凉的溪水里浸泡半小时,达到冷敷的效果。这让班里其他战士不解,那时不懂治疗扭伤的人以为应该热敷的。

最后一日,排里出了伤员,指导员与排长商量一下,决定巡逻队分兵,主力按时按计划前进到边防站两名伤员由丁希盛副班长带三名战士作为收容队,按可行的速度,为第二梯队前往边防站。我自然被安排在了收容队,从卫生勤务上负责两位伤员的安全。

山路难行,尽管是往山下走,抬担架的战士仍挥汗如雨,气喘吁吁,十分吃力地行进着。关键是往下行,抬个担架,战士落脚不稳,让担架左摇右晃地。抬着还不如背着,我主动背上白玉京,几十里路,一路走去了边防站的营地。

晚上我又把剩下的白花蛇草、半边莲和紫花地丁配好,熬制成汤药,给他喝了。喝药一个多小时后,他的面色已经比刚被蛇咬伤的时候好多了,身体里的蛇毒除去,伤势得到很大的改善,下床走路也无妨了。

我为伤员所做的一切,看在指导员和赵干事的眼里,当然也被全排同志看到了,都不由地在心中称赞我是个“好兵”,没有因为立过两次二等功,有一丝的傲气,勤勤恳恳地在巡逻时像个老黄牛,说我和老丁是一对。

经过一次长途巡逻,我就被班、排的弟兄和战友真正接纳了,被他们认识了……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