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沾看已经到了门口,道,“思政不必再送了,回去吧!”

“今日承蒙丞相告知,才得以知道妹妹消息,真的感谢大人。”冯诞道,“他日,一定登门造访。”

“好。”江沾点头,然后离开。

江沾看着夜色,想想今日,不禁嘴角笑着乐呵,“哈哈!江思远啊江思远,你快要变成老头儿了!哈哈!”

冯诞回去的时候,尾图一也还在那桌旁,两人见着又再次笑着喝了好几杯酒,然后相互搀扶着进了厢房休息。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尾图一的使者团前来禀告,尾图一听着讯息之后,他惊了一惊,赶紧辞别了冯诞然后离去,并且答应会尽力帮助冯诞从阿伏至罗那里拿云仙草。

冯诞虽然心中焦急,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帮忙拿到云仙草,但,多了一个人帮忙就不是坏事。

安阳宫。

冯妙莲醒来的时候,发现拓跋宏竟然还留在着她这里,而且……那家伙竟然不着一缕地躺在她身旁!

她脸一红,赶紧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盖在他的身上,遮住重要的地方。

拓跋宏被突然盖上被子倒是醒了,他看着冯妙莲就要起身,忙拉住她的手腕,“怎么不多睡一些?”

“你不是要早朝?怎么到现在还不起?”冯妙莲倒是问道,现在已经是辰时了,再不起,就迟了。

“真想今日不早朝。”他叹了一声,直接扯着冯妙莲入怀。

冯妙莲被他这样一扯,脸直接对着他光洁而小麦色的胸膛,完美腹肌以及倒三角,还有他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冯妙莲鼻孔一热,用手捂着,转身,“皇上,你还是起来吧,而且,麻烦穿好你的衣服,再重要的是,往后在臣妾这里睡觉,请穿上一条裤子。”

她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跑到梳妆镜那边去了,梳妆镜那边刚好有一个盆,盆里有水可以凑合洗洗鼻子降温。

拓跋宏听着懵了会,随即笑起来,“哈哈,哈哈!润儿,要不要朕教你一个摆脱流鼻血的法子?”他起身,依然丝毫不挂地到了冯妙莲的身旁。

“什么法子?”冯妙莲洗了洗脸,然后又用水拍了拍脸,总算能够让自己清凉一些了。

不然,都还没被蛊毒折磨死,就已经被这个男人给“美”死了。

“与朕做更快乐的事情,有个宣泄口,鼻血自然就好。”他煞有其事地说道,“首先,敞开胸怀,与朕一般。”

冯妙莲转头,看他不知耻地溜着身子,张开双臂求拥抱,只瞬间,她脸红到脖颈,忙低头转身,“臣妾才不要这样做!”

她忙跑到外殿去了,留下一脸欲求不满的男人。

唉!明明已经纳她入宫,她就是他的人了,可为什么却还是依旧孤枕一人?

抱一抱美人都不行么?他这皇帝也做得太窝囊了!

拓跋宏坐回到冯妙莲的香榻上,想想,罢了,再忍一些时日,他起身,去洗漱。

冯妙莲在外殿蓬头垢面,坐在椅子上有着几分郁闷,这里可是她的宫里啊,但怎么变得像是拓跋宏的寝宫?还让她跑出来?而且,内殿洗漱,外殿这里……

没想到突然,身后有人拉住了她的手腕,冯妙莲赶紧回头看。

“未曾洗漱就出来,可是会被人笑话的,还不赶紧进来?”拓跋宏说着拉着冯妙莲重新进了内殿里。

“朕是洪水猛兽?让你如此惧怕,朕说一句你就跑?”拓跋宏言语中带着几分不满,他叹了一口气,“你是朕的妃子,记住这一点。”

冯妙莲看了他一眼,慢慢地走到美人榻上直接躺下,他有些惊愕地看她,这丫头态度不太好啊!

“臣妾更是一个人。”冯妙莲白了他一眼,言外之意,你得要尊重我。

拓跋宏不语,到了外面才喊了一声,“周福海。”

“老奴在。”周福海在外面已经候了许久,听到这样一声呼喊,忙摆手,几个宫女鱼贯而入,捧着各种洗漱的东西。

“放下,退下!”拓跋宏声音略微低沉,昭示着他的心情并不太好。

周福海以为皇帝的起床气又犯了,赶紧挥退左右,然后上前要亲自伺候拓跋宏,但拓跋宏凌厉地扫了他一眼,“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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