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腾身跳起,突觉得肩头被人按住一般,沉重如磐,根本起不了身,嘴里也叫不出声来,如同着了魅一样,接着他太阳穴一麻,人就不知所以了。

地穴的门突然自动打开了,那一道烟飘了进去,门也随着关上了。

文大夫正握着一根针找着另一个穴位要往下扎时,突觉得一股白雾罩来,瞬时就将他和刘进忠罩着了,突然看见一床毯子象是从天而降一下就盖在了刘进忠的身上,将他遮了个严严实实。

刘进忠正等着文大夫下手,也看见一团雾突降,他刚想出声问大夫这房里为何起雾,就突感头顶一震一麻,就不省人事了。

文大夫刚见那毯子落下,就突见一个全身罩在黑袍里的影子出现在眼着。

文兆伯惊得浑身冷汗直冒。

“你是…是是谁?”他颤抖着出声。

“来救你出去的?”一个明显挤着嗓子的沉闷之声响起。

“救我?”文大夫问。

“是的,受你女儿所托。”那影子说。

“若兰?”

“是的,快快跟我走。”假嗓音催着。

“唉,我现在不想走,等我把这人医好了再说,你回去告诉若兰,就说过几日我就回去。”文兆伯见对方是来救他的,也不再颤抖了。

“不行,快快走。”

“不走。”文大夫犟地起来。

“这人不能治,就是治好了他也不会放过你的,你不要傻了。”黑影在雾气中一闪一闪的看不真切。

“我要治好他才走。”文大夫固执地说。

“好!”对方一声出口,就突然向前一晃,一指就点了文兆伯的晕穴。

只见那团雾气突然变得浓郁起来。一下就向地穴的门口卷去,那门边正躺着周明。而他身边正围着回道全和汪明建在看他。

就在此时,他二人突见一团浓雾从地穴门里涌出,大惊失色,双双腾身而起,举刀向着浓雾劈去。

就在双刀刚要劈中那团浓雾时,突然一下雾团就不见了,那刀全都劈在了地上,溅出了火花并发出叮当的响声。

坐在前院台阶上的张世庆正在紧张地四处观望时,也见一股白气从后院飘来,他也没在意,还在想这雾才怪,为何只这有那么一片,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雾飘过他眼前,向围墙外散去,霎那间就不见了。

张世庆正在诧异时,回道全和汪明建气急败坏地跑了过来。

“看没看见有人跑过去?”汪明建问道。

“没有啊。”张世庆回答。

二人急急地纵过去,跳上了围墙向四周望去,不一会就跳了下来,垂头丧气地往回走。

“快去看一看大人怎么了。”回道全突然想起那刘进忠还在地穴里。

二人急急地跑到地穴里一看,只见床上毯子罩着一个人,忙掀开一看,只见刘进忠赤身裸体地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大人!”二人以为他已经遇害,大声疾呼。

“没死,活的。”汪明建用手摸了摸鼻孔。

回道全低头看了看,在刘进忠的太阳穴和天庭上猛地拍了拍,刘进忠一下就弹了起来。

“来人!”他的话刚出口就见到回道全二人站在身边。

“啊!”刘进忠一声惨叫,又躺了下去,用手指着自己的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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