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差不多够了,他人从修炼状态中退出,再次看了看周围,没什么变化。
起身后突然想四处查看一下,但他刚迈出一步,一种不详的感觉油然而生,此刻四面给他极度不安,迈出的半步停在那里,他想起了死去的同伴,心想:“该不会他就在这附近吧?如果他不在这里,我还查看什么呢?”
但又一想:“如果他在这里,我又查看什么呢?不如早早跑路?”他刚迈开的脚又退了回去,“华客卿也只是伤了他,自己凭这些道具能做些什么呢?跟他死磕一不小心就变成了另一具尸体。仇是主家的,命是自己的,本就和自己没什么关系,跟着犯什么浑?”想到这里立马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跑回。
风晚感到他已经离去,从崖边下跳上来,吃了颗从刚才那人身上搜的疗伤药,修复了一下身体。
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这瓶丹药充满灵力,吸收后可以明显感到里层的肉已经完全愈合。
回去的路上他才想起,自己在离家时应该弄出些动静,这样王紫环她们就能知道处于危险中,这是他的失误,他忘记了对方还有人可用。
如果单从他和华客卿的博弈来看,他是赢了,但事实上他输了,没能考虑到更多,留下了严重的问题。
风晚一路上担心着她们,越来越懊恼,最终知道了自己的问题,那就是总想卖弄自己微不足道的才学,实际上在挺而走险却不知,如果自己一开始便使出天青击杀对方,后面的事情便不会发生。
四个时辰后终于到了院落,他小心谨慎地潜入院中,地上一道五米长的剑痕仿佛活着,击中了他的心。
此时他不再小心,而是三步并作两步推开房门。王紫环不在,再推开宋茹的房门,也不在。
怅然若失的感觉犹如天塌了下来,他坐在门前的台阶上,心中什么也想不了,只是摸了摸胸口,说道:“也许就该用你解决问题。”
风晚回到自己房间,进门后发现一切都被弄得杂乱,只有一只马鞍完好无损地放在桌上,他皱了皱眉头,突然笑了,暗叹王紫环跟着杨赤羽也学会了打哑迷。
换了身衣服,睡了个大觉,到申时听到有什么动静,随即隐于房顶,只见一个年轻人探头入屋,四处张望,正在这时风晚的剑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青年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但知道此人一定极厉害,他这个护院也是练了十几年,虽然一直是个不入流的角色,但也能以一挡五。
此情形他熟练地跪下了,大声说道:“英雄,求你别杀我!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未满月的孩子,我与贱内才成亲半年,我不想她守寡啊。”说着呜咽地哭了出来。
风晚冷笑一声说:“你家的人不生晚就生早,满嘴胡言乱语,留着也没什么用。”说完动了一下剑。
那人吓得急忙喊道:“英雄,别啊!只要你不杀我,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风晚说:“我问问你的事,只要你说一句假话,我立即取你小命,你可以试试看我舍不舍得杀你。”
那人见到这凌乱的房间和那堆刚换下的血衣,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他可是听说少爷都被这人打败了。
风晚从他口中知道,是上次比试中的那位公子哥家派来的,到这里只是为了确认风晚是一家去哪了。
那位霸道公子哥醒来以后一直吵着报复,他的母亲到房间里见到他的模样后,也觉得对方太过分了,哪有比试中将人打至昏倒的?而且是知道她的家势后,分明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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