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迟明天走。”

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风晚对他说要让兵部接手,他便觉得不行,风晚在心中暗笑,果然不是什么好鸟,肯定收钱了,如果他是个好官,风晚可以放心地把案子交给他,但是现在只能这样算了,兵部没有特殊情况是不会管这些烂摊子的,风晚没有紧急军令,就只能让这案子烂掉,但是烂掉前能敲上一笔也是不错的,反正这钱一定不怎么干净。

当天下午,县令便宣布延堂再审,来了这么久,王紫环因为不敢乱花钱,便没有四处逛,这天下午风晚便带着她四处闲逛,问她要不要新衣服,要不要胭脂水粉,要不要首饰,王紫环一一摇头,风晚带他一一逛去,对她说:“你不说我就给你乱买了。”

王紫环一直觉得风晚每次出去挣一二百两,都遇上了危险,非常不容易,而且京城里的用度开销她是知道的,便对风晚说:“节省些吧,京城开销很大的。”

风晚说:“你不说要什么,我就乱买浪费掉。”

最后她实在拗不过,买了一些保湿的植物膏,风晚看着这些便摇头说:“估计还是赶不上京城的好,到了京城再给你买吧。”

王紫环看着他心想:“小地方也出好东西啊,像你这样的人,就算京城里也难得吧。”想罢便摇摇头,说好了不想这事,便抬起头跟了上去。

回家途中,与风晚擦肩而过的一个穿黑黄麻衣的人掉了一张纸样的东西,风晚低头捡起,打开后竟然是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抬头一看,人已经离开了视线,风晚当然知道他在哪里,从他银票掉出来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人是给他送银票的,此时正躲在前面夹道里的房子背后,那人似乎还想再做观察,但却被风晚凝结的灵力打了一耳光,捂着脸跑了。

风晚看着五百两银子,心想:“五百两,差不多。”

这穿黑黄麻衣的明显只是办事的小喽啰,回到赌坊后的一栋房子里,一个锦衣中年男子早已在那等候,他就是负责这片街上赌坊的人,此时黑黄麻衣的人,脸已经不那么疼,锦服男子一看,脸上断断续续地破了些皮,这些伤口不深也不宽,连起来俨然是一个“知”字。

他赶紧问道:“他们在你脸上刻字了?”

“没有,我躲在房子后面,被人隔空打了一巴掌,我脸上的是个字吗?”

锦衣男子松了口气说:“那就好,我还以为你惹到他们了,你回去吧,脸上的疤没消就不要出来。”他不禁心想,“这哪是都尉的手下,完全就是将军的实力。”

那人应了一声,再次把脸捂上,回家去了。

风晚想再给家里买些东西,王紫环说带上娘一起,两人便回去了,回去后又再带上宋茹一起逛街,整个过程风晚都很郁闷,她们怎么这么有精神?最奇怪的是,一向对什么都不关心的宋茹也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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