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达官贵人来说,这里实在是再好不过,他们若是想听曲儿便来酒楼,店小二自然会帮他们把人带来,这样自然不会触犯官员不可流连烟花之所这条顺律,当然也有不少的觉得这样听曲儿太麻烦,太冷清而乔装去青楼的达官贵人,这都已经是常态,许多知情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本县的县令老爷便时常来这儿听曲儿,只要他一来,保准一会儿就有小二去把暗香楼的当红名妓沈宜词接来。

此时县老爷的马车正停在来客酒楼门前,酒楼门前立着一支大桅杆,左右各串着垂下三个大灯笼,六个灯笼将店前照得犹如白日,酒楼地处街道十字交叉口的拐角上,可以说地理位置绝对优势,来这里吃饭的人自然多,虽已是晚上,但是依然人声鼎沸,一进门,满屋子的人都站起来对他行礼打招呼,他也没有架子,都一一点头回应。

大家都知道他必然要上二楼单间,等他上楼后便坐回位置上,一切如初般地喝自己的酒,听台上琴师弹曲儿。

县令老爷上楼后直径走向自己特有的房间,这是店主特意为他留的,因此不用担心此刻里面是否有人。

不一会儿店主便来到房间,一见县令便抱拳说道:“堪大人。”

县令堪关远说:“不是说了吗?文人行弯腰礼就行了,把你那江湖上抱拳的习惯改改。”

“是。”店主行了一个弯腰礼后接着说,“这次的事情怎么这么麻烦?”

县令说:“我来就是特地告诉你的,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这次他们惹了一个都尉,但是这个都尉只是路过,并没有什么大事,你不必担心。”

店主略带焦急地说:“那赶紧打发走吧,免得夜长梦多。”

县令突然激动地说:“我要是打发他走,你那些手下就得蹲几年。”

店主叹了口气说:“你说那些小子不懂事就算了,这卫冬怎么也不懂事?人家手里的刀都是几百两银子一把的,一般人能用上这么好的刀?竟然还带人去截击,这不是找死吗?”

县令笑了笑说:“他要有这心思,还至于在赌坊当打手吗?现在得赶紧想办法把他们弄出来。”

“找到证据了?”

“对方的人证都被你们控制了吧?别让他们乱说。现在物证只能证明双方打斗过,但是你们人数多,一伙人在路上袭击他说得通,但是你的手下带着一群人刚好拿刀在一起玩,然后被他袭击,这可没什么说服力啊。”

“我看这事儿私了是不可能的,他明显是个正义之士,根本不会买账,给钱说不定还会引起他的注意。”

“不是我爱管你的私事,我也只是随便说说,你以后对卫冬好点,你看看他的手下,还要去抢乞丐的钱,都不知道怎么混的。”堪关远说完摇了摇头。

“这你可冤枉我了,是他们手痒要去赌两把,虽说赌场是自家的,但是也不能说,赢了拿走,输了算我的吧?再说我手下那么多人,谁知道他们收了哪些人。”

“反正能用的就用,不能用的就不要让他接触核心生意,我不希望你倒台。”

“那是,那是,就算将来倒台我也不会说出半点你我之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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