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对他说:“桦树梨树都比较硬,他们砍的是桦树,这棵梨树伤得不深也是因为它比旁边的柏树硬些。”
风晚问他:“砍柴不是要找软木吗?干嘛砍桦树?”
“虎子要趁现在给我们添个箱子,过几天他就要走了。”
风晚说:“原来如此。”心里已经明白,这箱子就是他给三姑娘的难题。
天色不早了,风晚运用灵力,三步并作两步,急急赶回家,他与虎子一个照面,便从他眼中看见了兴奋。
虎子使出看家本领,要用一根木头作出一个箱子,如果说因为三姑娘功亏一篑,哼哼,绝对会被嫌弃。
就这样,虎子开始测量,给木头画标记,用墨斗画线,计划几块木板,几个角,板子大概多厚,什么地方留突起,什么地方凿个洞,让三姑娘修成一块板子的大概模样。
他相信她记不住,就算记住了在天黑前也做不到,他将木料刚好用完,比木匠等级测试时还要节约,为的就是只要三姑娘修多了一点,箱子就得废掉,到时她就得滚蛋。
真是太流氓了,他不得不在心里暗道自己一声“卑鄙!”。
到下午时,虎子的心情越来越糟,箱子材料已经弄好了,就剩下拼装,三姑娘出奇地完成了工作。
做完这些后,她额头上的头发已经湿了,嘴唇也已经素白,看得出她很拼,但是虎子还是不喜欢她,要说一个人不看外貌是假的,但是随着年龄增长,外貌在一个人的心中地位会逐渐降低,有些人心中会给它留一半以上位置,有些则更低,比如现在三姑娘已经得到风晚的肯定,在他心里,她不再是一文不值,她有值得尊敬的地方。
送她回去的时候,虎子一直沉默着,眉头紧锁,媒婆看出了什么,便对他说:“不要担心,你只要下次去她家勤快些,保管得到她家人认可,虽然你是吃手艺饭的,但是不帮忙干些农活,是不行的,不过你也不用这么担心,只是背背柴,背背菜而已。”她以为虎子是因为担心她家里人不喜欢他。
虎子送她到她到小镇上便回来了,打发了一两银子作为见长辈钱,按习俗是八钱银子,但是在风晚的建议下增加了二钱,因为做箱子很耗费体力。
风晚借口说找县参事办点事情,让虎子先回去,然后偷偷跟踪三姑娘,看她会怎样使用这笔钱,是不是持家有方。
和媒婆分开后,她先去了首饰店,买了两个发带,将头发扎成县里流行的款式,在铜镜里照了照,嘴角微微上扬,然后收敛了笑容,将发带解下,扎成双马尾,在柜台付过钱,出门往衣布店走去。
在衣布店买了两匹花色布料,出店买了三斤猪肉,便担着这两样东西踏上回家路。
过了两天,王紫环突破了三流水平,而多儿姑娘也来了。
她与风晚的第一个照面便喊他“风晚哥”,遇见人也是挨个挨个喊,嘴巴很甜,再加上她的微笑,本来在风晚心中已经被三姑娘比下去的几分,现在又提了起来。
不管是谁在做什么,她都能凑过去聊天,帮忙,风晚从接触中发现她什么都懂一些,这让风晚微微自嘲,没有广博的爱好和一颗时时学习的心是做不到的。
本来他想做个裁判,判定谁更适合虎子,现在才发现,她们都与自己在同一个高度,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去说些什么。
索性就不管了,再一想,两个人合得来,生活好,过得开心就行了,他一个外人的想法和感觉根本无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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