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路边的老牛把头抬,田新坐在马车外,似乎对一切都感到新鲜。

他给大家介绍了王紫环,却没说她是奴隶,顺朝人对奴隶有一些鄙视,他觉得她没错,不应该受到这些无谓的惩罚。

风晚说过他老家没什么可看的,但是大家还是如此热情洋溢。

经过那个岔路口,就转小路,他向大家说了他在这被堵住,然后被抓入狱中,在狱中突破的事情。

大家都觉得那官差太仗势欺人,让风晚和县令说说,去了他的职,虽然风晚现在还只是从九品,不过县令最高正八品,最多能高一级,退一个小小的官差,在顺朝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风晚压根儿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这等小事也值得动用手中权利,那不就和他一个样了吗?

但是,有一句话他们说得好,害群之马一定得除去,不过这得在将大家都安顿好后。

来到房子前,风晚和宋茹心中感慨,本以为不会再回到这里,连钥匙都给王叔了,现在再看,心中是无数回忆。

可惜王叔不在家,风晚得去找他,田新和路上英跟着去了,其他人则在门前观赏宋茹种的花草。

门前的草地也很别致,微微倾斜的草地零星地长着几枝勿忘我,以前没有倾斜,后来风晚特地改成这样,以便晚上躺在上面看星星。

风晚三人抽了个空来到了衙门,要进门时衙役挡住他们,风晚便掏出怀里的都尉令牌,看门的衙役看完后屁颠屁颠地跑去传话,不一会儿上次的庐捕头就来了。

风晚看了看,乱收税并且将他诬告入狱的老熟人也在这里,便拿出自己的都尉令牌递在他眼前。

那人看了看令牌,没什么反应。

风晚奇怪了,问:“你不是应该吓得屁滚尿流吗?”

那人说:“我上头有人。”

风晚双眉一挑,转过头来看着他,眉头深锁,问:“你是哪家的?说出来看看,说不定我们是一家人。”风晚想诈诈他,如果他的上头不强,就收拾他。

“我可以告诉你我犯了什么顺律,让你告官都无所谓,但是不能说到我上头的事。”风晚现在大小也是个官,他说话还是客气了些。

见他嘴里问不出什么东西了,转而问庐严松说:“怎么他还升官了?”

庐严松回答道:“他不好处理,只能留在县衙办事。”

“我的意思是怎么不赶他走?”

庐捕头面露苦色,将头附在风晚耳边悄悄说:“他是城主的人。”现在风晚是他上级,又是他一面之缘的师傅,因此才将这层关系告诉他。

风晚看了那人一眼,心想:“小小捕快竟和城主搭上关系,怪不得这么嚣张。”

风晚心中在衡量,到底要不要灭一灭他的气焰呢?城主会不会因为一个小喽啰和他杠上?

虽说风晚现在大小也是官员,但是对方毕竟是他不远万里带来的人,城主没来多久,又不知道他的脾气,这真是恼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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