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十个亿?”二胖眼睛睁得圆如牛眼,直盯盯地盯着李侯问。
“对啊,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那一段没倒下的木头桩就值一个亿了,那条被砸断的树身还必定在下面草地坡的土里埋藏着,按树的比例,树身比那一小截树头要长多少倍?按推算,这棵沉香树的树身最少有那树木头十余倍的长度及重量。你算它的价值会是多少?”李侯补充道。
“李侯,按你的分析,我明白了,这……这破木头,基本肯定是沉香木了,它的品质也在中上级别,讨论来讨论去,如果你老兄没搞错的话,它的价值以八折计算,我们几个兄弟把它弄回去,再找你那上海的同学帮忙出手,我们几个可就没地方装钱了,你说是吗?”二胖兴奋地说。
“如果是这样,那道爷笔记中那些黄金宝贝能否找到或找不到也没关系了,反正有他妈个十亿八亿不论我们以后要干什么,都不缺钱了,你说是吗二哥?”墩仔听后也禁不住兴奋起来。
“好了,10点多了,睡觉吧,今晚睡个好梦,明儿起来实现它吧!”我搭讪了一句倒头便睡了。
也许是累了,或许是昨晚在闲谈中,烧了几片所谓的沉香木有安神作用,或许是吃了这蛇王的肉和汤的缘故,这一晚我们四个都安稳平静地睡了一个甜滋滋大觉,早上起来时,已是8时多。墩仔历来有早起的习惯,他比我们三人早起了二十多分钟,但依然坐在雨布上,不敢单独到小河刷牙洗脸,待我们都起来后,才跟我们一齐到河里洗濑。当二胖笑问他是不是怕昨天晚上那些蛇又来开会?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在柴火堆里搁着的的两个腰形野营煲里的大半煲蛇肉及汤,似乎还热,但大家都没胃口,因为我们自中学时代起就知道蛇肉是不能隔夜吃的,随后把它烧开,用汤各自泡了一包快食面。说句实在话,用这浓郁的蛇肉汤泡出的快食面,其味道简直无法形容,直馋得大黑狗张大嘴不停地流涎欲滴,最后二胖把那些我们不吃的蛇段肉块全部给它吃了,它才满足,并死劲地摇着尾巴与二胖亲近。
吃过这平时难以想象的美味早餐,大家的心也情舒畅,已在大学里养成喜欢喝茶的李侯,从包里拿出一块万老师太奶奶送的极品茶饼,要我们一起泡缸茶喝,墩仔二话不说,提起两个腰形煲便到小河洗干净后装水煲开水。
墩仔走到草地坡坎,正要走下小河时,突然停住脚,他回过头对我们神秘地招招手,并不说话。
“咋啦?是不是那些群蛇又来开会了?”二胖看到他鬼鬼祟祟的动作问他。
墩仔不回答,却继续向我们招手,示意我们过去。
我和二胖起身走过去,到草地边往小河滩一望,并没发现有什么群蛇来召集会议的状况,只见一只大得有点离谱,身高有足足一米,我们从末见过的大怪鸟,它的身型这样巨大,翅羽毛呈灰褐色,腹部则是雪白的绒毛,它一双巨大的翅膀半展半合,突出来的翅膀股骨如同一驾飞机的两个小型喷气发动机一样,巨大的鸟头有一只像小狗羔头哪样大,一又乌黑的脚棍有电筒哪样粗,头上长着一把像中老年男子梳向后背的大背头那样的头发,显得威严而好看,这是我们以前从未见过的大鸟状动物,它此时正在河滩上漫步,一边看小河里有没有什么山虾小鱼小蛙之类的东西好吃,一边向着我们这边走来,它象人踱步一样,慢条斯理地一步步踱着走,它渐渐走近我们,我们几个一齐好奇地望着它,见它一是一只鸟儿样的东西,体型虽然奇大,我们也没觉有什么危险,因为它不竟是一只鸟,故不是很在意它的出现。大家只在河滩边上欣赏它,看它有什么举动,而这大怪鸟在这小河滩上似毫无目的地信步,它缓步朝我们营地的河滩边上走来,它虽然看到了我们和大黑狗,但毫不在乎,视若无睹,更无丝毫的恐惧或害怕。
我看到这大怪鸟的头与普通鸟的头有不同,它那与普通小狗一样大的鸟头上有那撮高高耸起的灰毛,象成年人梳起的大背头一样摆向后面,两个眼睛如同我们以往穿的西装上衣的扣子还大,黄中带黑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对我们这些好象它从未见的人和狗,除有一丝的奇怪外,并未觉得有什特别的感觉,它显得自信从容,它头上长着带黄色的那带弯曲的大勾嘴,嘴筒甲根如同鸡蛋般大,有遁形寸长,整个勾嘴乌黑得发亮,它踱着方步,像一位贵妇人一样,不紧不慢地从小河滩走过来,对在小河边上的我们和大黑狗视若无睹,我看到它的脚杆,是漆黑漆黑带花纹的,其粗壮程度又如我们的手电筒般,两个同样漆黑的脚掌如同我们家里盛菜的大碟子般大,脚掌前端四个乌黑得发亮带勾状的爪甲,有我们成年人手指那样粗大,它走动时,抓在河滩那砂石上,发出“咯嚓咯嚓”的声响,可知它爪子的力度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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