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说道:“有关购置各项物资做出发前的准备工作,这钱由我出,二胖和墩仔负责具体实施,要求尽快办妥,争取在五天内出发。”
“这好象不太好意思吧?文哥,我们三个都要凑点吧?这样一笔钱全由你一个掏,那有这样的道理的?况且你现在还在大学念书,不像我们念中学哪样有大笔收入啊!”二胖说。
“别在这件小事上多哆嗦了,这钱全部由我先掏,以后成功了再说其他事,如果此行动不成功,损失也全算我的。”我表态。
“既然这样,我提议如果这次行动成功,我们将从收益中先提取20给文哥,然后我们再四份分,这样大家觉得有无意见?再说,这件事的发现,也是文哥的功劳,没有他的发现,我们是没有这次能发财的机遇的。况且,在弄到这些手札资料过程,以及在解密过程,文哥已花费不小了,在前年,我到广州,与他复印这些手稿,便花了六仟多元,其他不知道的各项费用就不说了,估计也不在万元以下。更别说耗神费心的事了。”李侯提议说。
“这没问题啊!也很合理,我同意。”二胖表态说。
“我也同意。”墩仔说。
“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提出这20给我,似乎没必要,我暂时也不缺钱,但,刚才李侯的话,提醒了我一件事,就是这个箱子是黄榄村董八叔在那年清理坍塌寺庙时收藏起来的,由于他不知是些什么书籍,他们村子里也没一个人能看懂。他们虽然看不懂里面是有这样一件天大的秘密事,他是出自对道爷一种崇敬的心情转交给我的,我第一个暑期回来那年,收过箱子,虽然我给了他一笔钱,但太少了,一共才给了他二仟元。以后,我们如果能成功寻回那些黄金宝藏,我觉得应当给他一笔补偿。但在我们的此次或以后进行这类行动时,或者成功后,我们都绝不能对董八叔或任何人泄露这件永远都属绝密的事,因这事,我曾经用其他例子的事咨询过我所念大学的法律教授,他告诉我按现在法律条例凡是二战时期日本侵略军在中国大地上遗漏藏匿的物品,均属国家所有,发现者,国家只给点奖励,如发现者私自盗取,如同盗古墓一样,属违法行为,这是会坐牢的。所以这事是不能大明正庄地去干的,大家明白了没有?”我为了他们几个不要在现在或日后,对这神秘箱子的来历追三问四,故意编弄了个小故事给他们听的同时,也提醒他们要注意保密。
“这是应该的,董八叔以及他们村子的人如果能看懂这些道爷生前的手札资料,我们就是给他一个亿,他也绝不会卖给文哥,寻到哪些黄金宝物,我们看在道爷的面子份上给他一份也不为过。至于在这件事上的保密事项,大家切记严守秘密,否则会惹出大麻烦。”李侯说。
“给八叔一份钱的这些事,我觉得没讨论的必要,以后这些事,就由文哥和侯哥俩商量决定也就是了,我们现在的关健是如何实施具体行动,至于这事需保密,作为成年人的我们,不用说也知道的了。”二胖附和说。
“对,这事就象在某地开采矿山一样,没有国家政府部门同意是违法的,我们这次的行动,比开采矿山还他妈还复杂得多,如果一旦泄露出去,我们就会永远说不清,即使我们这次弄到的是100斤金子,别人就会说是1000斤或一万斤,总之是说不清的,就像我们在念中学时,用道爷教的医术治好了那些人,别人便把我们说成小神仙什么的,搞到全中国都知道这事儿。这保密的事儿是极重要的头等大事儿,别弄出个鱼儿捉不到,反弄到一身腥,这就不合算了。”墩仔很有体会地说。
这时我母亲上楼叫我冲凉了,我拿了衣服便下楼冲凉,二胖叫上墩仔出门,说:“我和墩仔到我家,看看那些乳猪烧好了没有,搞点夜宵过来吃。”
我冲完凉回到楼上,李侯在等我,他问我:“明天二胖的婚宴,我们给他什么贺礼好?刚刚二胖在此,我不好意思说这事。”
“哦!我倒忘了此事,你说呢?要么给他一笔钱,由他自己喜欢买什么便买什么,好吗?”我提议。
“这事,我吃饭时我爸和我爷爷说光给钱,好象不太好看,买件什么大的家电礼物送他,好象好看点”李侯说。
“那这事你抓主意吧,花了多少钱,我再给你就是了。”我对李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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