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的心理疾病是吧？还……自残。”纪离在身后，碰了碰她的手腕，“还不是一两次。”
柠夕冷漠地转身，目光凌冽地看着她。
“你别这样看我，怪可怕的，有病就得好好治知道吗？”纪离的笑容很刺眼，“你现在是好了吗？没有再吃药了？那你会不会再犯病啊？犯病了……”
纪离被柠夕猛地推到墙边，她垂眸看了眼被柠夕拎着的衣领，不怒反笑，“哦？要打我吗？在公司当着这么多人面给我一拳？”
“纪离，我是有精神病。”柠夕冷然地说。
纪离的笑容更强烈了，完全没有弱者的姿态，“所以要我喊一句吗？宁柠夕有心理疾……”
“啪”
柠夕卯足劲给了她一巴掌，一下子把她打翻在地，她们正好在一个角落。
纪离被打蒙了，耳朵里还在嗡嗡地响。
柠夕蹲下，戳着她迅速肿起来的脸颊，狠声说：“精神病杀人不犯法，知道吗？”
“什么……”纪离看着她充满杀气的眼神，脸很疼，心里忽然慌了。
柠夕继续用力按着她的伤口，声音越发狠辣：“你自己在背后怎么说，我懒得管，但要是再让我听到一次，我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她松手拍拍她的脸颊。
“今天晚上来纪家，叫上楚枫。”
柠夕离开后，立刻有人上去把纪离扶起来，“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纪离觉得很难堪，但又习惯性地想在大众面前保留一个好状态，正要笑就扯到了伤口，疼的说不出话来，耳朵也疼。
“我没事……”她说，“你们不要怪柠夕，是我惹她不高兴了。”
两人刚好站在大盆景后面了，具体行为大家都没看清，就只看到纪离忽然坐在地上，柠夕蹲在地上和她说话的样子。
但这话很快就传到了制香部，车总监找到柠夕的时候，柠夕正一脸平静地做实验，是她那个平价香的实验。
“柠夕，你刚才和纪离发生矛盾了？”
柠夕头也不抬地应声，“恩。”
“怎么回事？她脸上的伤是你打的？看着很严重。”
“恩。”
车总监皱眉走到她面前，拿住她的仪器，问：“你打她干什么？不知道她是纪董的女儿？还是影后候选人。”
“她惹我，我就打了，还用看她的身份？”柠夕语气淡然。
车总监脸色更难看了，“你就算不想再纪氏了，可如果惹到纪晟的话，你往后的路不会好走。”
“我的路好不好走，我自己决定，十个纪晟都没用。”柠夕推开他的手继续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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