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之后,硝青无数次取笑安歌那日夸张慌乱的模样,安歌总是别过头去耍小孩子脾气不理硝青。但是,只有安歌才知道,那时的慌张是源自心底的,就连嵬嵐附身都无法制止。
清晨天色微凉,转眼间滴了几滴雨后又打晴,但是将军府上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气沉沉。
外堂内,跪了一地丫鬟婆子。
越宁背手站着,冷冷扔给忍冬一封休书。
“为什么?”忍冬有些难过,眼底开始藏泪。越宁仍旧不回头,只是缓慢开口:“将军我已无意,还请另谋好去处,从此,一别两宽。”忍冬低头拿起那封休书,仔细看了两眼,然后缓慢抬起头:“越宁,你记住,是我不要你了。”忍冬快步忍泪穿过府门后,转出大街在拐角处蹲着哭了起来。良久,越宁才缓缓做到椅子上,神色难过。“爷,夫人终会明白您的苦心的。”身旁副将说着递过一杯热茶,又默默站到越宁身后。
接连半月,将军日日夜宿在练兵场。一时间,府内气压低沉,忍冬也不知去向。
天色越来越暖,柳条绿意收不住。安歌替硝青在木屋外跪了半月后,老阿婆终于开门让她们进去。硝青皱着眉,替安歌揉揉膝盖,安歌却一脸多余表情,嫌弃的走开。
“我老婆子呢,也不是不近人情,但是这规矩呢,你们还是要遵循的。”老婆婆坐在椅子上故作严肃的说着,小脚丫却收不住的乱动,硝青忍笑间抬头对上老阿婆和蔼眼神,忽然觉得眼熟。
安歌对她说,这老婆婆是妖界医术最高明的尊者,她一定有办法治好自己的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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