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在被扔到地上前,记得越宁摆了一张臭脸,还认真的说到,他这辈子的人设是痴情。

认定了就不再改。

忍冬那叫一个气,这不是演戏吗,又不是实战,越宁那个榆木脑袋还不开窍。

转眼,皇上为自家将军庆祝喜得“佳人”的宴会安排在了台面上,举国欢庆。越宁说过,若是赴完宴会,这桩婚事就是圣口钦点,忍冬若再要离开他,那就是欺君之罪。日头太高,风太暖。坐在轿子里摇摇晃晃的忍冬满脸黑青,生无可恋。

尚书在这种场面绝不能输给将军,于是他带上安歌起身赴宴,安歌怎么可能是稳稳听话的人,只是是硝青想看旧时王家盛宴而已。硝青骗他这场会上会有大事发生,于是两人动身随尚书而去,而倾晴因为不能轻易现身,一直躲在暗处跟着他们。

华灯初上,歌舞升平。觥筹交错间,硝青有些恍惚,这条河太像阿婆家门前的那条河了,一时间她有些想念大家。

“笑笑。”越宁握起忍冬的手,面无表情说到。“嘿嘿。”忍冬眼底绝望,嘴角疯狂往外扩展,看起来特别诡异的笑着。“表情持久一点。”越宁眉头忽跳,表情嫌弃的看着忍冬。这时,忍冬左手抬起,猛的撑开嘴角,支持着那毫无灵魂的恐怖笑意。“算了,还是哭好看些。”越宁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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