玳瑁拿起酸奶,冷眼瞥一下亓官弈。

亓官弈拿起酸奶,手抖一下。

玳瑁放下酸奶,冷眼瞥两下亓官弈。

亓官弈放下酸奶,手抖两下。

“亓官夫人,这是滴眼液。”亓官弈低头扭捏恭敬的双手递给玳瑁,玳瑁冷哼一声:“是眼的事情吗?”亓官弈无辜抬头:“不是吗?那你的眼,好可怕的。”语调极尽委屈。玳瑁撇过脸:“是呢,还是你的安歌温柔,连梦中也要喊这个名字。”

亓官弈失笑。

“安歌虽然长了一张妖孽脸,但是很讨厌别人讲他温柔的,他很爷们的。”亓官弈回答的过分认真。

“亓官弈你太过分了”竟然喜欢那种风格的,那自己是什么。玳瑁越想越气,不由得站起身要出去。

“安歌就是当日救我们之人。”亓官弈缓缓开口,眼神暧昧。玳瑁猛的坐下,吸一口酸奶。“宝贝,酸奶够酸吗,要加醋吗?”亓官弈挑眉,狭长丹凤眼俊美妖艳。

“谁要醋啊!亓官弈,你自己上药吧。”玳瑁又起身,脸色绯红。亓官弈从后面抱住她。“宝贝,与我而言,你排在安歌之上。”玳瑁被亓官弈弄得耳朵痒痒的,忽然担心起硝青。“你们很早就认识吗?”玳瑁好奇的问。良久,亓官弈才答:“嗯。安歌,也是我的命。”

夏日蝉鸣,浓起重落。

巨大蚕丝冰洞里,安歌裹在冰浴里休养,冲天雾气熏的硝青缺氧。安歌为了防止硝青逃跑,把她绑在对面冰柱上,怕她着凉,特意套了三件羽绒服后又盖上了一床被子。硝青胃饿的生疼,不愿看向安歌,于是把脸拧向一边,脖子跟着生疼。池里,水面迅速结冰又融化,反反复复,节奏紧凑。硝青打算换个方向拧脸时,一下望见此时睡颜安静的安歌,心漏跳一拍。白皙胸膛胸肌若隐忍现,安歌眉眼温柔下来,偶尔疼到扯扯嘴角,酒窝就深深陷进去。果然,还是好看,硝青在心里狠过万千遍,做过无数心里建设,此刻仍旧不得不承认,安歌太过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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