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是不可能的。”萧延颇有些得意地说,“那药还是儿臣特意派人从西域弄来的,只要喝了,这辈子他就别想有孩子了。”

“凡事都不要说的那么确定,还是给自己留点余地吧。有防备总比毫无防备要好,知道吗?”

“是,儿臣知道了。”

闫太妃顿了顿又说道:“那你的婚事,你又是怎么打算的?”

“母妃,儿臣真的不着急成亲。再说了,就算儿臣着急也没用。您忘了,儿臣好歹也是个王爷,儿臣的婚事儿臣自己也未必能做主。现在儿臣还是得听萧瑾的,且看萧瑾打算给儿臣安排个什么人吧。”

“啧,你怎的又如此没有目标了。”闫太妃有些不满地说,“你说你的目标是晏漓,怎么,现在知道得不到晏漓了,又变得没有目标了?你还说你想得到那个皇位,可是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只为了一个晏漓,怎的就如此垂头丧气?”

“母妃,儿臣不是垂头丧气。儿臣现在确实有很多事要做,这种私事儿臣反倒没时间去考虑。反正萧瑾也说要给儿臣找些适龄女子的画像,还是在萧瑾的那些画像中选个合适的吧。”

“算了,这件事母妃会帮你操心的。你也不好在萧瑾给你的那些画像中选人,毕竟那些女子的身份写的都很明白,你若是从中选一个身份最好的,也容易被萧瑾怀疑。”

萧延没说话,又拿起酒杯喝了一杯酒。

……

本来晏漓以为闫太妃回宫之后和他没有多大关系。

闫太妃是个女人,他是个男人,他们的交集应该也不会太多。

但闫太妃是长辈,他是晚辈,萧瑾都得叫闫太妃一声母妃,那他和闫太妃的关系也就像是婆婆和儿媳……他们的交集也不会太少。

这不,闫太妃回来两天,第一天见了闫太妃,还帮闫太妃接风洗尘,第二天晏漓就又得到了闫太妃的召见。

刚好闫太妃召见他的时候,萧瑾正在和谢将军议事,他就只能自己去了。

闫太妃把晏漓叫过去,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坐着,大眼瞪小眼。

这种尴尬的气氛让晏漓觉得时间都凝固了。

闫太妃不紧不慢地喝着茶,都喝了三杯茶了,这才想起来说话。

“让你在这陪着我这个老太婆,你是不是觉得很无聊啊?”

“母妃说笑了,能在这陪着母妃,也是儿臣的荣幸。”

闫太妃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

“可是哀家看的出来,让你留在这里是在难为你,你很不愿意呆在哀家这。要不然你到这这么久,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呢?”

“儿臣不知道母妃想说什么,也怕打扰到母妃。儿臣一向不大会说话,还请母妃谅解。”

“不会说话?你之前好歹也是做丞相的,你说你不大会说话,这可就有点敷衍哀家了啊。行吧,既然你不会主动说话,那哀家就主动和你谈谈。先说说你和陛下的关系吧,哀家之前就知道,你能当上这个丞相,全都是因为陛下力保。本宫以为,陛下是喜欢你的,但是后来看到陛下和你的相处……哀家又很费解,所以你能告诉哀家,你和陛下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关系吗?”

“儿臣和陛下原本就只是君臣关系。当初承蒙陛下的抬爱和信任,在诸位大人不看好的情况下,陛下还是坚持要儿臣来做丞相,儿臣对此感激不尽,至今也十分难忘陛下的知遇之恩。至于现在……现在儿臣和陛下是夫夫关系,但一样也是君臣。和之前陛下选儿臣做丞相一样,陛下选了儿臣做帝后,自然也是对儿臣的信任,将来儿臣定当为陛下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闫太妃摆了摆手说:“你不必和哀家说这些,哀家想听的也不是这些。哀家想知道你们两个人之间到底有没有感情?帝后和丞相可不一样,虽然这两个身份都很高,但显然,对于陛下来说,帝后的身份比丞相要更亲近。所以哀家就是想知道,作为帝后,你和陛下的关系到底如何。”

“儿臣同陛下的关系……儿臣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儿臣觉得和从前也没什么区别。”

“没什么区别?”闫太妃板着脸说,“你现在已经是帝后了,可你却说你现在和陛下的关系同之前没有区别?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你们现在不是君臣关系了,你们是夫夫关系,你将来是要为陛下诞下皇子的,而且你诞下的皇子就会成为太子。你和陛下之间,如果一点点感情都没有,那你该怎么为他诞下太子?”

“……”

“你也别嫌哀家多事。陛下虽然不是哀家亲生的,但哀家好歹也是他的长辈。哀家是先皇的妃子,现在哀家也有责任、有义务要管一管陛下的事。”闫太妃顿了顿又问,“你和陛下……哀家问了问,听说陛下每天晚上都会在你那留宿。不过以你们现在的关系……再加上你们又都是男子,哀家现在问你,你也要坦诚地告诉哀家,你们在一起相处的时候,陛下会去亲近你吗?”

“……”

晏漓可没想到闫太妃这问题问的会这么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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