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桥,我希望自己还是个孩子,没有破碎的心,没有痛苦的眼泪,像妈妈还在的时候那样,只有那肆无忌惮的笑,也,永远不会长大……”

过了很久,王恭宸从安和桥的怀里退出来。

“可是,命运有时候就是个令人流泪的笑话。”她接着哭笑,并翻开放在车子上的包,从里面掏出一叠纸,递给安和桥。

安和桥伸手,接过那叠纸,下一秒,她看着捧在手心里纸张上的字,心一瞬间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与温度。

她一张张的看下来,脸上,眼底,心底,不知道该对面前这个少女,生出什么样的情绪。

那是一叠病例,属于王恭宸一个人的病例。

“和桥,我的外婆的妈妈活了不到三十岁,我外婆也活了不到三十岁,我妈妈在二十九岁的时候自杀,三十岁就像是一个关于我们家女人的诅咒……”

这时候的王恭宸,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当然,诅咒自然不是诅咒。

她们家的女人,之所以活不过三十岁,其实是一种家族遗传病使然。

她们家,只有女性会被遗传。

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王恭宸一个月没有来上学了。

一个月前,王恭宸在走台的时候,突然昏倒在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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