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距离午饭时间还有近半个时辰,我问道:是何事黄公爷及敦达自己不找我谈,还需要找人转告。
任远侯李率泰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去年我们撤出大陆,有近百名有品级官员随行,其中有三名三品以上主管到现在还没有安插工作,怕委屈人家。其余都已由我、黄公爷及致远侯周全斌安插完毕。
这三名高品级前官员现在都在我这里学习新学,他们分别是福建前巡抚许世昌、漳州府前知府王得善及福州府前知府李仲颗,当时分别找上敦达、黄公爷及我投效。
黄公爷及敦达会找上我协助,大概是因为前一次佟佳氏族人来投人员安插得还不错,因此要我再度出马协助一次。
我说道:等一下午餐时方不方便邀请三位贵客一起上桌,我们先在饭桌上谈一谈,我也觉得有点对不住人家。
午饭时许世昌、王得善及李仲颗都来了,任远侯李率泰一一为我介绍,干姊姊多罗格格佟佳氏只出来介绍一下菜色,之后就很少出现,倒是我想请她坐下来,她说现在她是厨房总管分不开身,忙得不亦乐乎。
少顷,我站起来说道:感谢主人任远侯李率泰始有今天这个盛会,让我不但见到任远侯一家人,也认识了三位新朋友,有了今天这个盛会,中央政府会时时留意,不使各位受到委屈。
事实上,两年内任远侯及黄公爷的麾下就会出现三个总督的空缺,届时任远侯及黄公爷麾下的一级主管就可以轮调一番,局势就会活络起来,不会像现在一样,一个萝卜一个坑,动弹不得。
就我目前所知,依照各位过去的经验,是以牧民官为主,因此两年内如果中央政府找不到适当的位置,两年后一样可以安置,只是个人的薪资要正常发给,请任远侯洽财政部,若有短发情事,应依照原职等一次予以补足,以供应日常生活所需之用。
一顿午餐吃了一个多时辰才结束,主要是食物太丰盛了,我那干姊姊多罗格格佟佳氏使出浑身解数,果然不同凡响,道道精美,令人食指大动,虽然食材不够地道但也瑕不掩瑜。
饭后,对于三个人的经验及每个人的未来工作期望,又聊了一个多时辰,三个人本来寿命都不长,尤其是许世昌按照原来的历史轨迹,早已缠绵病榻,康熙五年卒,入祀福建名宦祠,但是现在看起来精神奕奕,身体好得很。
离开之前,特地去慰劳干姊姊多罗格格佟佳氏一番,并盛赞今天的菜肴,同时询问产后复原情形,回诊医师说法等等,得知一切都已恢复,不胜欣慰,也恭喜姊夫一番。
告辞了任远侯李率泰及干姊姊多罗格格佟佳氏,我们一行五人即前往宾馆,我看距离晚饭时间还有半个多时辰,就前往新塔分院拜会金正希、朱沛文两位大老。
到了新塔分院,见到金正希、朱沛文两位大老,我说道:没别的事,我是利用晚餐前的时间,来向两位大老分享一些经验,算是野人献曝吧!
我就把五位王妃最近生产的经验,慢慢说明给两位大老听,主要是强调助产人员专业的重要性,过去不重视专业产生的后遗症要彻底消除,就要有专职助产专科人员纳入医学体系之中。
以有系统、专业的传授、日积月累的功夫,取代传统的口耳相传、似是而非、自以为是的那一套,不但害人将来也可能会害到自己。我把交给汪部长的那一套,再口述一遍给两位大老听,博得两位大老频频点头认可。
之后我再确认,干姊姊多罗格格佟佳氏产后回诊,有没有发现甚么问题,再度确定没有问题,我就告辞离去。
次日是八月十三日,我等将搭乘六人坐马车赴新达市,拜会致远侯周全斌,八月十四日及八月十五日将视察中华兵工厂两天。
早餐过后,马车缓缓启动,这一趟单程有150里,是马车的极限,车把式非常慎重,一早起就替两匹马擦拭全身,养好体力,一开始缓步向前逐渐暖身,等到身体发热再慢慢加速,但也不敢让马儿冲刺,仅以中速向前推进,以维持体力。
接近午时,到达驰道终点,两匹马都没有吐白沫,也就是还保留最后的一分体力,总算完美达成使命,下了驰道拐个弯就到了致远侯周全斌总部,致远侯率领副将黄国贞、陈升、何政及知府沈光文、方以正等五人出府迎接。
我说道:我没甚么重大的事要说,主要是来听一听各位的高见,唯一值得一提的是令慈及世华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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