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吴军门部身处要害之地,四周敌军环伺,因此请铜陵镇总兵官靖海将军施琅部之战船协助输运吴军门部,希望尽可能一次输运完毕,若不得已需进行第二次输运,则需留下足够的战士及锱重、军需,以免为敌所虚所乘。
吴军门部到达复兴基地之后,请将眷属安置林家延湾北侧,吴军门部将来驻地的中心在林家延湾北方约100里的新圣市当地土语称圣费南多。但最重要的是,请立刻派出六个观测站的人手。
六个观测站人手之配置,每个站安置200位全副武装的战士,除于林家延湾南侧设一站,其余五站请均沿北靠海岸,每隔约100至200里设一站,最后一站安置一千位全副武装战士于新巴岛当地土语称巴布延岛。
六个观测站的位置,分别是南方的依巴市,向北的新达市、新圣市、美岸市、佬沃市及新巴岛。将来这六个观测站都将成为永久性的驻地,除新达市、新圣市外,均将成为我军向北、向南拓地的前进基地。
此一任务合计须派出二千人,若发现有天候异常即应密切注意,若可确定为台风,请即发出台风警报,以信鸽传送至我军各部,请各部暂时回航作好防台措施,俟台风过境后再出发。
值得在此一提的是,吴军门部将来驻地的中心新圣市的东南方,直线距离约70里处,有一块人间仙境,四季如春,鸟语花香,高度约四千五百尺,面积约六千甲,可以养活数万人,当地土语称碧瑶,是苔藓的意思,目前人烟稀少。将来可与马尼拉市、奎松市一同列为候选首都之一。
值得一提的是,奎松市原名三蕃市当地土语称三蕃德尔蒙特,后来扩大城区并改名为奎松市,当地早期华人移民称计顺市,为免混淆,我们一律称之为奎松市。
此外,除甲喇章京敦达的儿子在身边,李制台大人的儿女还在肚子里,其余的首长都有儿女在外求学或做事,甚至妻小也不在身边的。我军撤退时如何安排,召回身边或随大队撤退皆可,虽属个人私事但也宜及早确定。
以上我向大会提出十点请大会讨论、会商之后续发展方针,作为后续发展之策略,经大会简短讨论后,以上十点均成为本次会议之决议事项。时辰已近戍时末,我建议休息,明日继续讨论攻略澳门、吕宋之细节,我主要的目的是要听听各位的意见。
此时铜陵镇总兵官靖海将军施琅表示,有关攻略澳门、吕宋之细节及我军分两梯次,甚至三梯次撤退之人员、战士、船舶、军需、资材等之撤退顺序。主公已在昨日、今日、及上次首长会议中,对于大政方针及策略规划已多有明示。
至于细节方面,今早起李思忠、舵主蔡德忠两人已与本部三位左都督杨富、林顺、何义另辟室商讨掠取澳门、吕宋之事。本部、吴军门部及老近卫军三方联合作战如何互相呼应、配合之细节等事宜,他们五人已可以代表三个主要的参战部门。
待他们五人将细节讨论妥当后,我将先送请吴军门、方军长确认后,再送请主公定夺,以节省主公的宝贵时间。此外,我军撤往复兴基地时,主公将乘坐一艘小型的哨船,带两个人从澳门提前两天出发。若遇见台风,主公就可以提前向我军各部示警,让大家快速返航,安全地避过台风。
为此,我已为主公加固一艘哨船,船上的水手及两位传令官,都是水上求生术的专家级好手,事实上两位传令官也是我的徒弟,从明天起哨船、水手、传令官及信鸽就可以随时追随主公。
若有不足之处请主公随时告知,本部当立即补上。两位传令官也请主公给予指导,以增进水上求生之技能,尽可能在遇险时,最少也要不拖累主公太多。
建议主公明日开始乘坐该哨船,先去中华青年营和中华少年营铜山分校视察,主公已有好些时日未去铜山分校了,明日下午则请主公视察中华医学院铜山分院,晚上在该处会餐,铜山分院的72位学生都还未见过主公呢。
我听了哈哈大笑,说道:施将军说的对,行军布阵你们都是行家里手,我如果事必躬亲,宵衣旰食,早晚要跟诸葛丞相一样。但是我刚刚提到,由于吴军门部身处要害之地,孤军深处广东,四周敌军环伺。
因此请施将军部之战船协助输运吴军门部,希望尽可能一次输运完毕,若不得已需进行第二次输运,则仅留下战士、锱重、军需,以免敌人乘虚而入,前来骚扰,此点请再列入考虑。
我继续说道:诸位也都是我军一方之主帅,孔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受到人们的赞颂,但实际上也存在着事必躬亲的毛病。我背诵一小段三国演义,请列入会议记录,大家有空时看看,颇有启发性。
今天我非常感谢施将军的提醒,明天就依施将军的建议行事。此次首长会议在此圆满结束,谢谢大家!
三国演义第一三回上方谷司马受困,五丈原诸葛禳星:且说孔明自引一军屯于五丈原,累今人搦战,魏兵不出。孔明乃取巾帼并妇人缟素之服,盛于大盒之内,修书一封,遣人送至魏寨。诸将不敢隐蔽,引来使入见司马懿。
懿对众吞盒视之,内有巾帼妇人之衣,并书一封。懿拆视其书。略曰:仲达既为大将,统领中原之众,不思披坚执锐,以决雌雄,乃甘窟守土巢,谨避刀箭,与妇人又何异哉!今遣人送巾帼素衣。至如不出战,可再拜而受之,倘耻心未泯,犹有男子胸襟,早与批回,依期卦敌。
司马懿看毕,心中大怒,乃佯笑曰:孔明视我为妇人耶?即受之,令重待来使。懿问日:孔明寝食及事之烦简若何?使者曰:丞相夙兴夜寐,罚二十以上皆亲览焉。所啖之食,日不过数升。懿顾谓诸将曰:孔明食少事烦,其能久乎!
使者辞去,回到五丈原,见了孔明,具说:司马懿受了巾帼女衣,看了书札,并不嗔怒,只问丞相寝食及事之烦简,绝不提起军旅之事。某如此应对,彼言食少事烦,岂能长久?孔明叹曰:彼深知我也!
主簿杨颙曰:某见丞相常自校簿书,窃以为不必。夫为治有体,上下不可相侵。譬之治家之道,必使仆掷执耕,婢曲爨,私业无旷,所求皆足,其家立从容自在,高枕饮食而已,若皆身亲其事,将形疲神困,终无一成。
岂其智之不如婢仆哉?失为家主之道也。是故古人称坐而论道,谓之三公,作而行之,谓之士大夫。昔丙吉忧牛喘,而不问横道死人,陈平不知钱谷之数,曰:自有主者。今丞相亲理细事,汗流终日,岂不劳乎?司马懿之言,真至言也。
孔明泣曰:吾非不知,但受先帝托孤之重,惟恐他人不似我尽心也!众皆垂泪。自此孔明自觉神思不宁,诸将因此未敢进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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