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是这么个理,不过你身上的伤还未好,也别过分累着自己了,倘若觉得吃不消,跟阿昭说一声就是了,咱这敬王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
“敬王你说是吧?”
说曹操曹操到,陆青芷刚提到某人,某人便出现在视线里。南冶卓两手往一别,正大摇大摆朝这边走来。
陆青芷因瞧阿虫长得像曹慎,不免又想到了曹慎,随又问道:“王爷,这最近怎没见着曹慎呢,那曹慎去哪儿了?”
“阿昭,曹慎去哪儿了。”
南冶卓拿扇子戳了戳身旁的阿昭,阿昭也是一脸懵逼。
“爷,那曹慎向来行踪不定,阿昭就是见到他,也要逢巧的。”
“所以说,整个敬王府上就没一个人知道曹慎去哪儿了?”陆青芷表示不能理解,“你不是说过他是你的人么,瞧你这主子当的。”
南冶卓翻了个白眼儿,抬手便摇开了扇子,在脑袋旁边扇着风:“话说无缘无故地,你找他作甚?”
“也没什么,只是像他这样好看的小鲜肉,许久没见了有点想他。”陆青芷笑出了一颗小虎牙,前男友的替代品呗,以前被渣男欺骗过,现在迷一迷曹慎的颜也是好的。
不过此话去一处,敬王大人可就不高兴了,手里扇子一停,马上严肃地命令道:“陆青芷,给爷过来。”
“叫我干嘛?”陆青芷听令走了过去,忽然发现今天的南冶卓与往日有些不同,一身素净衣裳,腰间还戴了块别致的玉佩。
陆青芷出于好奇,不由抓起了那块玉佩:“这玉佩真好看,瞧着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平时怎没见你戴过它?”
“哎?”
没听到南冶卓的回答,陆青芷已被拽住手腕拖走了。
被拽到了房里,南冶卓“哐当”一声关上了门,此时屋里只他们二人。陆青芷满脑子的问号,这青天大白日的,他还想……霸王硬上弓不成?
勒疼的手腕被死命甩开,她心疼地揉了揉那圈红印子:“南冶卓你想干嘛请你说清楚了行不,懂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南冶卓只两道眼神直勾勾盯着她,有些不满地道:“陆青芷,本王告诉你,以后不许在本王面前夸别的男人,这是最后一次,也是本王最后一次提醒你!”
“哦……”陆青芷呆着两眼,木木地回了声。
今儿这南冶卓看着处处有些不同,陆青芷很是疑问,平日他那受里受气的模样都哪儿去了,他是如何做到切换自如的?
“我知道了,以后当着敬王您的面,王爷最大,为了您的面子,我保证不会在你面前夸别人帅的。”
说着,陆青芷又将目光移到了他腰间那块玉佩上,脑子里始终不由觉得,她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可搜索记忆,具体又想不起来。
“南冶卓,你这块玉……”
话没说完,见南冶卓已将那玉佩从腰间解下。
“这确实不是块普通的玉,只不过在本王眼里,它与寻常的玉并无两样。”
“这话怎么说?”
陆青芷边好奇着,边听南冶卓说:“这块玉佩是用前朝独孤氏的传国玉玺雕刻而成,而前朝的传国玉玺,据说是由上古玄玉打造的,这便是玉佩的不寻常之处。”
“传国玉玺?上古玄玉?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陆青芷听得两眼迷茫,却见南冶卓唇角一动,浅笑道:“还记得太后大寿的那天晚上,本王与你说过的话么?”
“太后大寿那天?”陆青芷回想了一番,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喝多了,被南冶卓乘人之危占了便宜,心里立马一阵不爽,“那天晚上本姑娘喝多了哪里知道你和我说了什么!”
“那本王便再说一遍吧。”南冶卓面不改色,接着笑道:“那天晚上,除了本王与你的那些枕边细语外,本王还告诉了你许多故事。”
“什么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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