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远同冯玉坤没有太多的交集,如今乍然见冯玉坤来了,也是吃惊,不过好在之前宁嗣音也说了比试的事情。
将冯玉坤同冯香怜请进了府中。
“擂台比试可以,赢了自然是你女儿的本事,只是小小年纪,性情暴虐是怎么回事?”冯玉坤见了刚进府,便一脸不悦了起来。
“是小官教导无方,还望尚书大人见谅。”宁致远看着怒气腾腾的冯玉坤,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既然你教导无方,那我就替你好好教育教育他。否则你宁致远就别想再出现在明日的朝堂之上。”
“尚书大人有所不知,小官不用上朝,每日只用按时去四书院编撰四书典籍即可。”宁致远恭敬说道。
“放肆,你做什么的,我还不知道,我的意思是你今天不把宁嗣音交出来,我就让你连四书院都去不了。”冯玉坤心情很是气愤。
早就听闻,这个宁致远一根筋,难以与人相处,如今才发现不止一根筋,还没脑子。
“冯尚书正殿请,有话我们好商量。”宁致远说着,将冯玉坤和冯香怜领着去了正殿。
“商量,我跟你没什么好商量的。”冯玉坤勃然大怒的说道。
“那你跟我有没有好商量的?”清冷的女声响起来。
冯玉坤和冯香怜转头,两人眼里都带着恨意,特别的冯香怜,若是目光是刀子,只怕走过来的白衣女子此时早已成了肉酱。
“宁嗣音,你还有胆量来,我今天定要你不好受。”冯香怜早已忍不住,心中的恨意,此时也不顾身旁的冯玉坤,只恶狠狠的对宁嗣音说道。
“说擂台比试的是你,所愿赌服输的也是你。你的话,我不太信。”宁嗣音似笑非笑的瞟了一眼冯香怜,目光便那么冷冷淡淡的落在了冯玉坤的脸上。
前朝的一个贪官,只不过被父皇贬了,便成了裴万里的走狗,做这种谋逆之事。
如今你倒是高高在上的尚书,但是你得到的,我都要给你毁灭。
宁嗣音目光有些冷,而后,便清醒的散了眼中的冷意,只神色平淡的看着冯玉坤。
“你今日来,想要怎么样?如今冯尚书自身难保,还是想想怎么自保为妙。竟然有这等闲心操心小孩子之间的赌注。”宁嗣音似笑非笑的嘲讽冯玉坤一句。
冯玉坤气的握了一下拳头,原本他只是意外宁府只是不识抬举,如今才发现他们是自讨苦吃。
“来人,给我打,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哪一点比怜儿强,我倒要看看你还有多伶牙俐齿。”片刻之后,冯玉坤带来的几个家丁便朝宁嗣音跟前走了过来。
“住手,我尊你是尚书,没想到你竟然蛮不讲理,此擂台比试明明是冯三小姐挑起,如今输了便要责备嗣音?我记得擂台比试可没有这样的规矩。”
“规矩,我就是规矩。”冯玉坤愤怒的说道。
“你是规矩,当今陛下都没有说他定的就是规矩,你倒是敢言。知道的知道你狂妄自大,不知道的,真以为你有通敌之嫌,只有背后有人支持,你才有这么狂妄的资本。”宁嗣音笑道。
冯玉坤自知失言,此时不由得更加愤怒,“你岂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宁嗣音突然朝冯玉坤跟前走了过去,“尚书大人切骄切燥,一会儿宫中的人便到了。我乱想不要紧,只怕世人都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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