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还有一个更微小的细节时刻提醒着李惊澜清浅的手总是冰冷。人的皮肤能灵敏地反应人的体温,当体温较高时,皮肤会变得红润,反之,皮肤则是苍白的。清浅的手掌无论何时都是冷冷的,他甫一握热,稍微放手片刻,温度又会下降,她的手好似是永远都无法被他握热一般。这一点,也很奇怪。

莫非她的体温就比常人要更低?所以她的肤色比常人更加白皙?不,或者说,更加苍白?

许多疑问绞缠在李惊澜脑海里,让他心头有一刹那的慌乱。他在慌乱什么?

他知道,他在害怕。

而他面上还是能提起一抹笑意,俯身轻贴在她耳畔道:“清浅何必在意那么多?你就是你,独一无二,别人与你自然是有一些不同的。你见过有别的男人和我相似吗?”

方清浅一颗沉落的心微微舒展,淡淡答道:“不说别的,论起流氓来,就没人追得上你。”

他满意地目锁着身前的女子,知道她是活过来了。

“若我这个流氓,也想做一回君子呢?”他饶有兴致地问。

“什么意思?”方清浅抬眼,却一不小心一头栽进他如一汪墨潭的黑眸中。

“河灯节那晚,不知小姐可有意与我一起,出府放河灯祈愿?”他笑得风华绝代,光芒万丈。方清浅不由得呼吸一窒。他的美貌是她向来都知道的,当他妖孽起来,众生万物都失了颜色。

她倒是很想看看这位流氓到底能“君子”多久。提起一抹倩笑,她道,“若我说,我不想去呢?”

他减了笑意,眼里有几分警告的意味:“那我就只能把你扛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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