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70年去世的。”孙副院长还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
“那你是得的什么病去世的吗?”这次眼镜也不敢当着人面指着鼻子问他是不是被人打死的了。
“不是,我是被人打死的。”
老人的回答出乎了眼镜的意料,也出乎了所有人都意料,尤其是看着他一脸笑眯眯的样子,就像在谈论今天中午你请客,咱们吃什么的。
不由得,牧羊犬身上有个一种寒意,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您是被什么人打死的呢?”虽然回答出乎意料,但眼镜还是要顺着这个问题问下去。
孙副院长问道:“我能问你们一个问题吗?”
“您问。”
“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是有谁告诉你们吗?”
眼镜想了片刻。有回头看了一眼牧羊犬,才回答道:“我们是通过一个叫猫太的老人知道这一切的。”
“哦。那这位小哥是不是那个猫、猫太的主治医生啊?”孙副院长看样子是没有听过猫太这个名字,名字也说不好。
不过他看见眼镜回头看来牧羊犬一眼,就猜到了这个猫太和他刚才手上带血的这个年轻人有关系。
见老人问自己,牧羊犬也不躲着了,站了出来:“我不是医生,我们几个是这里的护工,另外几个是我们的朋友。”说着指了指自己和土狗他们,又指了指眼镜哈士奇他们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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