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公子与这位公子中,一直是白公子在做决断,所以他以为,白公子在两人之间应当是占了主动权的。

但是现在,白公子却是被这位公子囚禁了。

且不说自己是否有求于这位白公子,单说之前自己冒犯的不杀之恩,到后来不记前嫌的救命之恩。

他无法在恩人受到囚禁时,白白地看着。

即便按理来说,夫妻间的事,远轮不到他这样一个外人来插手。

“嗯?”洛溪歪了歪头,脸上仍是笑意,却让李浪觉得背后生寒。

这个李浪,那句话,是在对他说?

“公子,夫妻之间,我本不该多嘴,但……”李浪摒了摒神,又一次开口。

“既然知道我们是夫妻,那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插话?”

洛溪没等李浪说完,直接开口打断了他想说的话,话语间尽是清冷。

他本应是如此的,孤傲而隐忍,却拥有着什么都掩藏不住地锋芒。

没人能影响他,除了那个救他出深渊的女子。

自小经历了那么多事情,让他由一个温雅的翩然公子,硬生生为了复仇为了活着而被打磨成了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他虽不好杀,却坚信绝对的暴力能够解决一切问题。

但是,为了阿辞,他可以收起自己的獠牙,同样,为了阿辞,他也可以用他的獠牙将所有人撕咬粉烂。

他从来都不会任人摆布。

想要影响他的人,除非他心甘情愿,否则,一只四处乱蹦影响人心情的蚂蚱,又能有什么结果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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