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彦对曹航作弊的内情似乎了解地比较多,他对黄玉溪神秘地说道:“曹家这次要栽了。”

黄玉溪闻言好奇地说道:“科举作弊这事可大可若是运作得当,最多不过是曹航蹲监狱,这次是抓到了曹师爷的把柄了?”

傅彦点了点头,眉飞色舞地说道:“曹航作弊都是曹师爷一手安排的,县衙的师爷带头科举舞弊,我爹已经决定从重处理了。”

黄玉溪说道:“曹家在泰丰县仗势欺人,做尽恶事,若是县太爷认真追究的话,肯定能够找出不少冤假错案。”

“正是如此,已经有捕头带着人去查抄曹家了,这次我爹已经决定要把曹家这颗病树连根拔起了。”傅彦赞同道,“当初曹航迫害你们黄家,现在你大可以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了。”

傅彦对黄雨莲一直有些许的小心思,虽然自以为掩盖地挺好,但他只要有时间就去珍馐阁,这样的作态,众人简单的就可以看得出来。

他原本就看曹航不顺眼,虽然他一直认为即便黄雨莲脸上有道疤痕,也比这世界上大多数的女子都要美,但他依然对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深恶痛绝,这次曹航作弊被抓,他比谁都高兴。

众人等待地时间并不久,很快黄玉溪和温文就被传唤上堂。

高堂之上,所有证据一应俱全,曹航跪在下首,神色之间有些许的慌乱之色,一个劲地把求助地眼神投向不远处的曹师爷。

曹师爷不愧是在泰丰县执掌多年权柄的人,此时虽然被告科举舞弊,神色之间依然淡定,仿佛没事人一样。

“黄玉溪,温文,你二人把这几日考试时见到的与曹航相关的一一道来。”傅嘉见黄玉溪和温文二人进来,神色之间温和不少。

“启禀大人,学生的考室在曹航的侧对面,但学生眼睛自小就比常人厉害一点,学生见到过有捕快几次进入曹航的考试,仿佛交给了曹航什么东西。学生第一日半夜醒过来见到曹航正在誊抄什么东西,等到入夜之后,又把东西藏到了床铺里。”温文简略地说出自己当日所见。

黄玉溪则在心中暗自惊叹,温文离曹航的考室这么远,还能发现这么多的蛛丝马迹,除了本身眼力出众之外,恐怕原本就在盯着曹航了。

傅嘉沉吟道:“黄玉溪,你呢?”

黄玉溪点头道:“大人,学生因为正对着曹航地考室,因此所见的更清楚一些,曹航每日都会受到王捕快传递的写有答案的宣纸。”

有两人指认,这事原本就是板上钉钉地,曹航作弊一事没有丝毫的悬念,因此他威严地向曹航问道:“曹航,你可认罪?”

曹航依然跪在地上,抖如筛糠,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大人,小人并没有作弊,不过是王捕头对,王捕快递给我的,我原本毫不知情啊!大人。”曹航一边推脱,说道后来声音都更加坚定了,仿佛这就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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