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怕我不肯啊?本来我今天就打算跟你说要换门的,谁知道你,大清早天还没亮就把它拆了。”白诗诗真的好气。

“我又不知道……要不,我重新把门装上去,然后等天亮了再换门?”弦月先是嘀咕了一句,而后又出了一个主意。

谁知白诗诗却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你现在换吧,等到天亮太麻烦了。”

在弦月正要松口气的时候,白诗诗又来了一句。

“不过,你声音要小点,我还要回去我的回笼觉。”

“嗯。”弦月目送着白诗诗进了卧室,自己则又蹲了下来,比划木头的尺寸。

声音小点?这让他怎么搞?

算了,搬远点弄吧。

弦月一直忙到天亮,才将门重新装好。

装好之后,他还特地站在了木门后面试了一下,发现没有风透进来。

不愧是他做的门,半点风都透不进来。哪像之前格林做的那一天门,风都快透到卧室里去了。

是想冻死白诗诗吗?

“弦月……”卧室里传出白诗诗的声音。

“怎么了?”听到白诗诗的呼喊,弦月连忙走到了她身边。

白诗诗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捂着肚子,虚弱的说道:“我……肚子里的蛋老是在动来动去的,弄得我有些不舒服。”

白诗诗都有一种预感,是不是崽崽们要出生了?

“老是动?”弦月拿开了白诗诗捂着肚子的手,将他的大手贴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白诗诗肚子里的崽崽感觉到了什么,不一会便没动了。

敢情,这蛋是怕了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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