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樾坐在椅子上，困惑又有些无措地按着自己的眉骨，而比他还要手足无措的是苏姝，她依旧惊恐地瞪着双眼，看着地上那个蜷缩在一起的女孩。
向秋给周远辉打了电话，简单的说了事情经过。
他回过头，看女孩现在没有任何行动能力，就放松了下来。
“一衡，苏姝，你们都没事吧？”向秋指指林樾的手。
“没事。”林樾把手缩回袖子里，一小块黄色的斑，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
他看了旁边的苏姝一眼，她依旧是连话都说不出来的神经紧绷的样子，于是他对向秋说，“她也没事，帮她倒点热水来吧。”他的胳膊一直被苏姝牢牢抓住，她不肯放，他只能任她搂着，顺势坐在她旁边。
周远辉很快就到了，扫视了一下小饭馆内的情况。
他神色淡定如常，坐在椅子上身躯微微后仰，视线先是落在林樾和旁边的苏姝身上，而后又落在了缩在角落里的那个女孩身上。
那女孩蜷缩着，双手抱着膝盖。
地上那一滩液体，被几个椅子围了起来，没有人动。
在周远辉身上，几乎任何时候都不会看到一丝慌乱。
“向秋，带苏姝先回去休息，已经太晚了。”他的声调保持着波澜不惊的淡漠。
向秋转向苏姝的方向，对她伸出手。
但苏姝只是机械的摇头。不肯放开林樾的胳膊，反而抱得更紧了。
“我不要，我要和一衡哥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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