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阁,况闰掌教,重音真人,念悟,临九宣,以及滕云山许多有身份的人都在。

银笙看着如此大的阵仗,再看一旁心虚的曲仙婳,心下有了计较,看着坐于正首的迟暮老人,银笙上前一拜:“况闰掌教,不知你把我与兄长匆匆叫来,所谓何事?”

况闰掌教不语,见银笙二人已踏入阵法内,抬手示意左右两侧的弟子,其中一名身量较高,面容生得有些刻薄者喊道:“摆阵!”

银笙看着半空中不断交叉飞来飞去的一群人,冷眸扫过堂内无动于衷的众人,冷眸凝着况闰掌教:“你是否应该解释一下,此为何用意?”

临九宣拔剑指着银笙,眯眼讥诮道:“亏我们滕云山日日奉你们为上宾,没想到你们竟是那残忍至极,杀人如麻的魔修,今日我们便替天行道,杀了你们给无辜惨死的生灵一个交代。”

银笙简直无语至极,也不知这滕云山是如何发展到闽沧国第一大修仙门派的,每个人都不会动动脑子想想吗?若自己是他们口中的那什么魔修,自己还能忍着任他们动作?

银笙抱臂好笑的看着临九宣,不答反问:“你可曾见过我杀一人?我在你滕云山数日,可有做过不利你滕云山之事?你口口声声说着替天行道,那你可知天上的神明或许正在笑你的愚蠢。”

银笙若有似无的瞥一眼念悟,负手立在堂中,抬高声音道:“仅凭别人的一面之词便妄想给我和兄长定此冤罪,尔等可做好应战的准备了。”

玄清尊不顾众人惊愕的目光,将银笙揽至怀中,柔声道:“不过是几个蝼蚁罢了,笙儿在一旁看着便好,何须与他们说那么多废话,直接灭了便是。”

况闰掌教怒拍座椅扶手:“无知竖子,竟敢在本座面前大放厥词,本座念你二人心存善意,只打算将二人关押,现在看来,你二人确实是魔修无疑,便休怪本座无情了。”

话落,见阵法已设好,况闰掌教执剑飞至半空,口中默念口诀,那把剑顿时一分二,化作一道流光向银笙二人飞去,剑未至玄清尊身前,已碎作了一堆齑粉。

倒是银笙,自顾让那剑回劈回去,把况闰掌教头顶高悬的“匡扶大道”一剑劈成两半,“哐当”砸在况闰掌教身前,气得他胡子眉毛颤了三颤。

银笙仿若在自家般闲庭漫步,轻轻一脚跺碎脚下的阵法,议事阁的几根顶梁柱,亦裂开数道细密的口子,见众人再一次呆愣住不动,银笙顿觉没意思,携了玄清尊就要离去。

重音真人眼底邪光一闪,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银笙与玄清尊二人,尤其是玄清尊进到议事阁内,重音真人一时鬼迷心窍,竟是不管不顾的要去拿下玄清尊。

玄清尊斜眼一扫,看着重音真人毫不掩饰的淫光,眸低深处红光微闪,挥袖将重音真人扫落在地,念悟忙上前扶起重音真人,见他七窍均流血,念悟拿出小黑瓶倒了一颗药喂其服下。

预想中的死亡没有到来,那重音真人却恍若重生般,不仅灵力大增,人竟然还年轻了不少。

这一幕落在众人眼里,皆以为是玄清尊方才所为,惊骇之余,无不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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